曦月聽的津津有味,梅良信卻直接止住話頭,竟讓她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然後那?那田橫後來怎麼了?被我爹爹鎮壓了嗎?”曦月眨巴著大眼睛,一臉的好奇和萌新。
“沒有,跑了。”梅良信顯然不想再多說,回答的有些敷衍。
“也是哦。身懷大天魔的傳承,他不跑怕是會寸步難行。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整個仙界,不管是仙庭還是墮仙城,或是其他四族誰不想找他,尤其是魔族更是會滿世界尋他。
哎!說真的,他這人挺可憐的,本來一個善良之人,最後竟被逼上了魔道。”
梅良信嘆了口氣,有些感慨道:“是啊!好人和壞人,不是那麼好界定的,哪怕是仙庭之人,也不見得就都是好人。比如那個丁志昌,又如那個董晨……”
曦月認同的點了點頭,隨即猛的反應過來,看向梅良信的眼神帶著審視,疑聲道:“不對啊!你怎麼對這件事這麼瞭解?說,你是不是還有什麼隱瞞的?”
我靠!女人的第六感這麼強的嗎?有點扯淡吧。
看著梅良信那有些小詫異,又有些小吃驚的表情,曦月突然眼睛亮了。
“哇!真讓我蒙對了,你果然有隱藏。快說,快說。”
艹!大意了,竟然讓個雛給老子上了一課。
這段掐了別播,老子是主角,這丟人丟大了。
“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田橫犯了這麼大的案子,訊息傳道警署總部,所有擒逆使都接到了案情通報。
你爹更是親自下令,要務必擒拿田凱。
我是第一擒逆使,知道的詳細一些也沒什麼不對啊。”梅良信找了個看似合理的理由,準備搪塞過去。
“真的嗎?”曦月眨巴著大眼睛,眼中滿是對梅良信的不信任。
梅良信感覺自已的信譽遭到了玷汙,很是很好氣的捏著曦月的臉蛋,沒好氣道:“喂喂喂,你那是什麼眼神,我就那麼不可信嗎?你那是對我人格的羞辱。”
曦月恨恨的開啟梅良信的手掌,眼淚開始心思眼圈打轉,一臉委屈道:“你都把人家臉捏疼了,人家痛在臉上,傷在心裡,你不應該用真話來彌補人家受傷的心靈嗎?”
“喂,別哭啊!行吧,行吧!我真是怕了你了,我都告訴你還不行嗎?”
也不知是不是黑澤蛇的緣故,梅良信對漂亮女人越來越沒有抵抗力,尤其是對方哭的時候,更是一招直接破防,正中要害。
“耶!我就知道良信哥哥最好了。”
曦月公主的瞬間變臉,讓梅良信直接重傷。
我艹!這哪裡是雛,這分明是個善於玩弄別人感情的渣女啊!合著老子才是那個被渣女肆意玩弄的純情少年。
梅良信無奈苦笑,取出一支菸,深吸一口又重重吐出,開始講述了一個不為人知的往事。
“當日,我們九大擒逆使都接到了同一個任務,不惜一切代價,要將田橫緝拿歸案,若有反抗格殺勿論。
說實話,面對一個能憑藉一已之力斬殺仙尊的大天魔傳人,我們九個人裡面,除了我,其他人多少都差點意思。就算孫凱他們幾個,面對田橫,贏面也最多五五開。我不明白,為何只動用擒逆使和帝宮衛,若是你姥爺那些猛人出馬,應該更穩妥再是。”
只是梅良信不知道,他所謂的那些猛人,此刻都已經重傷閉關。
曦月眉頭微蹙,有些不通道:“切!我才不信,你在吹牛。
據我所知,那個已經故去的孫凱修為就和你不相伯仲。”
梅良信聽到這話眉頭一挑,很是不屑的說道:“那是老子沒動用底牌,一旦施展動用底牌,十個孫凱都是白給。”
曦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