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懷裡看了看曦月公主離去的方向,直接取出一柄飛劍讓其跟在三人身後用於保護,隨後轉頭看向梅良信,緩緩道:“小夥子,膽挺肥啊!連公主都敢泡,你就不怕仙帝大人知道閹了你?”
看曦月剛剛的狀態,梅良信放心了,這一波絕對血賺,至於仙帝那裡,小棉襖都被老子脫下來了,不想凍死就乖乖就範。
至於眼前這個死老頭的言論……滾犢子!
閹了我?上來就不放好屁,你以為你是仙帝啊!還替我未來岳父做主?
再聯想剛剛這老頭釋放殺氣要弄死自已,梅良信心裡更感覺膈應,說話自然滿滿全是惡意,道:“怎麼?羨慕嫉妒恨?我說老頭,你歲數都能當人家爺爺了,就不要有這麼齷齪的想法了,好不?仙帝會不會閹我,我不知道。但你要是打曦月的主意,仙帝一定會閹了你。”
身為公職人員,受仙國律法保護,若是無人知曉被宰,那隻能是自認倒黴,但若有人明目張膽襲殺,那除非直接成為墮仙,否則天王老子來了都白扯,絕對會被仙國追殺到底。
這是仙國底線,是紅槓,誰碰誰死。
故而,梅良信對上薛懷裡也不虛。
再說還有曦月公主這層關係在,誰叫咱關係硬那。
“你……你這小娃嘴也太過陰損,曦月那丫頭怎麼會看上你這麼小子。”
梅良信很無奈的攤了攤手,道:“人太優秀,就是招女孩子喜歡,沒辦法啊!”
“咳咳……年輕人,你爸媽知道你這麼不要臉嗎?”薛懷裡都被都被梅良信的迷之自信幹不會了,眼前這是個什麼狗玩意?要臉嗎?
“啥?臉?那是什麼東西?多少錢一斤?能有軟飯香?我現在拼死拼活的天天玩命才掙幾個子,娶了曦月公主,仙帝他老人家肯定不能委屈了自家閨女。到時,光嫁妝就能讓我躺贏幾千年。一個是拼死拼活隨時掉腦袋,一個是坐擁白富美躺贏人生,要是老頭你,你選哪個?”
梅良信一臉看白痴的樣子看著自已,真心讓薛懷裡感受到什麼叫自我懷疑,也是第一次對自已的言論產生了自我否定。
因為他真心覺得眼前這個狗東西說的……有那麼點道理。
薛懷裡是老牌軍人,骨子裡都帶著正派,總感覺眼前這個年輕人都是歪理邪說,甩了甩雜亂的思緒,繼續勸慰道:“年輕人得有骨氣,得學會自尊自愛,得有理想和抱負。
怎能如此自甘墮落,若如此,你和那些墮仙有何區別?”
梅良信當即反駁道:“區別大了,墮仙是殺人放火通緝犯,我是軟飯真香好日子。
我安守本分的生活,怎麼能和墮仙混為一談。
老頭!我現在有理由懷疑,你在對映仙國數以億計的普通仙民,他們可都是良善人家,一生最大的追求就是娶妻生子好好過日子,而你卻想將他們歸與墮仙一脈,你這個思想很是危險啊!小心我按仙國律法,抓你回警署。”
薛懷裡被氣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指著梅良信的手指都在哆嗦:“你……你這強詞奪理。真的是……真的是豈有此理,簡直……簡直就是孺子不可教也!”
“我有師傅教,也沒想讓你教啊!這你狗拿……咳咳……操的哪門子閒心?唉唉……你別捂胸口啊!我可沒碰你,你可別想碰瓷訛我!唉唉……收起你那威勢,我可是警署公職人員,級別還不低,你可要想清楚後果,動我你就是襲警。”說話間,梅良信直接拿出了代表身份的警官證,直接橫在了胸口,示意薛懷裡自已也是官家人,身後也站著組織。
薛懷裡看到梅良信的證件,都有些懷疑人生,愣愣的喃喃自語:“就你這樣的還能是警員?現在警署的人都這素質了嗎?真的是……真的是……”
梅良信可不管薛懷裡怎麼想,繼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