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滿堂暴退數百步,才堪堪停住腳步,一身虛汗浸透衣襟,滿臉驚恐全是不敢置信。
劉子玉驚愕,看向嶽滿堂,沉聲問道:“老嶽,你搞什麼鬼?”
嶽滿堂指著正在啃獸蹄的梅良信,驚恐到有些語無倫次,道:“這人是妖怪,不……是裝的,也不是……他會仙法,不對,他是偽裝大佬。”
嶽滿堂的“胡言亂語”讓劉子玉很是不滿,眉頭緊皺,沉聲道:“你在說什麼胡話?”
此時,嶽滿堂似乎正常了不少,理了理思路,解釋道:“回少爺,我剛剛在擒拿此人的時候,他雙眼之中射出兩柄戰刀,那兩柄戰刀威力絕倫,屬下拼盡全力才勉強抵擋。此人絕不是普通仙民。”
劉子玉聞言眉頭一豎,眼神微眯看向梅良信,臉色陰沉,有些不敢置信的重新確認道:“你確定你說的那人是他?”
此時的梅良信,依舊捧著不知名的獸蹄,啃的滿嘴流油,時不時用滿是油膩的手蹭一下衣服,或是用衣袖摸一下嘴,那邋遢埋汰的模樣,屬實和高手沾不上邊。
若說他是個二傻子,十個人裡面最少有九個人會相信,若說此人是大佬,是你眼瞎還是我眼瞎。
面對劉子玉的詢問,嶽滿堂肯定的點了點頭,隨之小心傳音道:“少爺!此人有可能是其他家族派來搞破壞的,也許目的就是阻撓少爺你接手鳳家產業。”
“你說什麼?那這人豈不是一直在戲耍本少?瑪德!他是在拿我當猴耍。”劉子玉驚怒,再看向梅良信時,眼中帶著一縷殺意。
也就是這一縷殺意 讓處於痴傻中的梅良信自發的有了意識感應,眼神不自覺的看向了劉子玉,但也只是輕輕一瞥,完全沒有當回事。
那是什麼眼神?挑釁?輕蔑?藐視?還是……
劉子玉讀不懂,但他可以將之視為不屑。
他怒了,從小到大都活在恭道中的他,哪能受得了這樣的目光。
劉子玉對此對嶽滿堂的話充滿了質疑,就這麼一個和二傻子一樣的人,能是多高的高手?仙王?不要搞笑好不好,有那個仙王能這麼不顧形象的將自已裝成個傻逼。
同時,劉子玉也堅信他自已的家族,哪怕眼前這個傻逼真是仙王,也不敢真的動他。一旦動了他,那後果不是一個裝瘋賣傻沒有背景的仙王能夠承受的,就算是這人背後的勢力,也承受不起。
當下,劉子玉放開鳳婉柔,直接欺身上前,直奔梅良信而去。
“啊!少爺!小心。”嶽滿堂見狀大驚失色,剛剛那生死一線的時刻絕非胡說八道,那個有些痴傻的年輕人,真的是恐怖如斯。
然而,狂妄到骨子裡的劉子玉,如何是個能聽人勸的主。況且,人家還有個很強勢的老子,背後更站著一個超牛逼的老祖宗,他就不信,誰敢無視他劉家背景,敢對他下殺手。
偽裝大佬?什麼大佬都得給小爺裝成孫子。
劉子玉五指成掌,狠狠扇向了梅良信。
你不是大高手嗎?少爺打的就是高手的臉。
就在劉子玉手掌就要捱到梅良信的臉之際,梅良信卻猛的抬頭,猛的看向劉子玉的雙瞳。
下一刻,劉子玉驚駭的差點失禁。
他看到了什麼?那傻子本還無神且茫然的目光變得鋒銳且凌厲,那淡漠無情的眼瞳中,突兀的閃現出兩柄一模一樣的刀。
這把刀的刀身設計獨特,前寬後窄,給人一種穩重而有力的感覺。它的前部呈現出彎月形狀,使得整把刀看起來既優雅又不失威嚴。
刀刃鋒利無比,閃爍著寒光,讓人不禁為之傾倒。更令人矚目的是,刀刃上覆蓋著一層神秘的紫色光芒,彷彿蘊含著無盡的力量和秘密。這層紫光繚繞於刀身之上,使得整個刀具顯得格外與眾不同。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