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軍拿起酒杯,和梅良信碰了一下,颯然道:“我靠!行啊!你看倒是挺清楚。
人間清醒啊!
行,你想的通我就不說啥了,咱能活一天算一天。但你得記著啊!咱活著,就得及時行樂,該吃吃、該喝喝,啥事別往心裡擱。
事情沒定論之前,也不過是個危機罷了!危機、危機,危險和機遇並存,你也不知道哪個先到不是。
也許機遇先到,你小子一份沖天也說定。
人活著,灑脫最重要。
來!走一個。”
兩人再次舉杯一飲而盡,梅良信拿著空酒杯,指了指何軍道:“唉老何啊!你剛剛那話我聽的順耳,人踏馬就得活的瀟灑一點。
外面風大雨大,那是老天爺在作妖,能躲咱就躲,在這喝酒吃肉,真踏馬躲不了啊……哼!”梅良信冷冷一笑,眼中閃過一絲寒芒,聲音凜冽道:“老子也不介意把天捅個窟窿。”
“哎!行行行……我就想老老實實做個小警察,無災無病無憂愁,你耍橫別在我面前耍。
哎問你個事,說真的,我真挺好奇,你犯了什麼事,怎麼就被連貶八十八級?從踏馬的高高在上被打落塵埃。
我聽的傳言太多了,我也分不清哪個真哪個假,你給我說道說道唄。”
“艹!你老何啥時候也這麼八卦?”梅良信指著何軍笑罵道。
何軍理所當然的嬉笑道:“八卦之心人皆有之嘛!我們警署裡那些小年輕,尤其是小姑娘都喜歡聽我嘮八卦。”
“靠!你個老小子不會是想拿我的糗事出去吊妹子吧?弄點花生瓜子小啤酒,一邊喝一邊埋汰我?晚上在約到你家裡,和人家聊聊事情的後續發展?你踏馬也太不是人了。”梅良信裝出一副不敢相信且苦大仇深的模樣嚷嚷道。
“剛表揚你灑脫,現在又扯沒用的,趕緊,你說不說?”何軍見梅良信想要轉移話題,直接使出激將法。
“靠!你個老小子,連兵法都用上了。
其實這事吧,這事吧,哎……也沒你們想的那麼複雜。哎……就是……哎呀……”梅良信竟然罕見的有些扭捏和羞於啟齒。
“哎呀我去!這他媽是真有事啊!別像個娘們一樣,趕緊說。”何軍興奮了,拿起酒給兩人斟滿,花生米直接拉到自已面前,又叫來老闆點了瓜子和烤魚片,擺出一副吃瓜群眾的模樣。
梅良信沒好氣的點著何軍,笑罵一句:“你丫真不當人啊!”,卻遭到了何軍的一頓催促。
梅良信自嘲的笑了笑,才緩緩開口道:“既然你想聽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不過先說好啊,不帶笑話人的,要不兄弟都沒的做。”
“哦?這麼嚴重?趕緊說說,我看看啥事能讓咱哥倆連兄弟都不能做,我還沒聽竟然就要高潮了,讓激情更猛烈億點。”何軍興趣更濃,感覺這個瓜將會是又大又甜。
梅良信笑罵,開始徐徐道來。
……
當日,梅良信奉命調查一個名叫白梵的商賈,根據得到的情報顯示,這名叫白梵的傢伙很可能是墮仙城的一名高階密探,似乎是帶著某種不可告人的秘密,才混跡於萬仙城中。
由於其手握有鉅額財富,還披上了投資商的外套,且拉攏了幾個朝中大佬為其站臺,故而不能明目張膽的將之逮捕詢問,否則帶來的負面影響,怕是任誰都無法承受。
故而,萬仙城警署也只能秘密調對其進行查。
但這個白梵極為機敏,梅良信調查了近一個月,雖挖到一些關於墮仙在萬仙城的線索,但和這個叫白梵的似乎沒有太大關係,這讓梅良信一度懷疑訊息的真假。
就在梅良信心煩氣躁之際,他的傳訊石突然鳴叫,一個叫小童的線人,給了他一則重要的線索,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