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女已經把梅良信當成了十足十的老色胚,不存在一分的質疑和否定。

見沒有“風景”可看,梅良信乾咳一聲掩飾自已的尷尬,隨即裝作嚴肅的說道:“說說吧!你們這幾個小墮仙大晚上的不睡覺,跑到這裡想要幹什麼?背後的主使者是誰?老巢又在哪裡?

都交代清楚,我今晚就不為難你們,放你們一條生路。”

梅良信自認他這話真心“很客氣”,入警署這麼多年,他還從來沒對墮仙這麼“溫柔”過。

可這些話聽在二女耳中,卻是愣愣的不明所以。什麼就成了墮仙?怎麼就有了背後之人?最最搞笑的是那個所謂的老巢,白衫少女很想大聲喊一句:我能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我們的老巢在仙帝宮嗎?

白衫少女和小丫頭愣愣的不說話,在梅良信眼中就是被自已的氣勢震懾住了,但這種“對抗組織”的死硬態度卻是十分不提倡的。

梅良信故技重施,提著雷刀的手再次微微抬起,微微的熒光在雷刀上若隱若現。

小丫頭見狀“哇”的直接嚇哭了,很是惶恐且委屈的拽著白衫少女的披風,驚慌失措的喊道:“呀!他要殺人啊!小姐啊!我不想死啊!哇……”

白衫少女聞言,臉上神色更加緊張,強行給自已壯膽,對梅良通道:“這裡是萬仙城,乃仙帝腳下,你不要太過放肆。”

梅良信人都麻了,這是什麼鬼畜言論?墮仙現在都知道找政府庇護了嗎?我這個擒逆使是不是就快要失業了?

一旁的小丫頭一邊抽噎,一邊也呲著小虎牙隨之叫囂著:“對!你別太囂張,這裡是仙帝腳下,你如此肆意妄為,仙帝陛下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梅良信很無語,更多的是哭笑不得:得!自已這個擒逆使似乎成了個大反派,這倆墮仙倒是成了正義的化身,這尼瑪找誰說理去。

看到梅良信不言語,可能是對此有所顧忌,兩女似乎把握住了制勝的砝碼,可是或威脅或規勸或威逼或利誘,不斷的用語言攻勢在梅良信耳邊嗡嗡嗡,吵的梅良信想死的心都有了。

“閉嘴!”

梅良信忍無可忍,直接怒喝終止了這種要命的摧殘。

只見梅良信左手伸直,手指微微彎曲,一股無名的吸力陡然出現在其掌心,直接將小丫頭從白衫少女身後吸了出來,五指直接扣住了小丫頭的脖頸,任由小丫頭如何掙扎都是徒勞無功。

梅良信看向白衫少女,眼神開始變得冷漠,聲音森然道:“告訴我你的姓名,身份,所屬勢力,以及你們在萬仙城的聯絡人,聯絡地點,敢不回答或欺瞞,我就直接掐死她。”

“啊!小陶!不要……”白衫少女大驚失色,眼中滿是驚恐與無助,玉手輕捂紅唇,顯得那麼嬌弱無助。

梅良信見狀,心中已經有數,手指微微用力,讓本來還亂蹬亂撓的小丫頭,瞬間瞪大了雙眼,臉色因窒息開始漲紅,吐著舌頭希望得到更多的氧氣,雙手下意識的開始掰著梅良信的手指,企圖讓自已掙脫這個“魔鬼”的掌控。

梅良信眼神冰冷的看著白衫女少女,靜靜的等待著少女的回答。

這是梅良信平時並不常用的一種審訊手段,不是他不會,而是真沒有太多的機會用。

墮仙是仙的墮落者,多是十惡不赦之徒,他們好勇鬥狠,為了自身利益無所不用其極,如那般人眼中只會有自已,他人性命在其眼中賤如螻蟻,像眼前這主僕二人者,在墮仙之中還真是稀缺物種,讓梅良信都大呼今夜真是長了見識。

白衫少女眼見小丫頭已經呼吸困難,急忙大聲喊道:“別傷害她,我說……我說……”

梅良信聞言心中一喜,暗道:真是沒見過世面的雛雞,稍微一嚇唬就什麼都招了。

白衫少女見梅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