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說的是,馬興國為什麼會突然得知訊息來江川?”

沈星晚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總覺得其中有些蹊蹺。

“你問他本人了嗎?他怎麼說?”

孟雨純注視著她問。

“他說是從我小媽的爸媽那邊知道的,但我之前詢問過二老,他們根本就沒有對外透露半分。也就是說,馬興國並不是我們這邊洩露訊息給他的,你說還有誰會洩露給他?”

沈星晚歪頭看向孟雨純。

孟雨純精緻的面龐上露出一絲困惑,“還有誰?”

“我猜是樊悅悅。”

沈星晚看向孟雨純,神情嚴肅道,“除了她處處和我作對,我想不到別人。她知道我今天要給我爸他們舉辦婚禮,所以故意搶走酒店婚宴廳,目的是不想讓我們成功舉辦婚禮。

“可是我們成功舉辦了,她定然是看不慣,所以,她打出了馬興國這張牌。想讓馬興國來破壞婚禮。”

孟雨純覺得她分析的很有道理,有些義憤填膺道,“她這麼做也太過分了吧!到底要和你鬥到什麼時候?”

“我不知道,我現在在思考的是另外一個問題。”

沈星晚心裡的疑團越來越大,大到自己都難以置信。

“還有什麼問題?”

“我懷疑……我懷疑夜寒的死,是不是和她也有關?我清楚的記得,夜寒喪禮前後她來找過我,還說了一些挑釁的話,甚至當面說出夜寒是因為爆-炸而死,但是國內從沒有相關的報道,她怎麼會知道?”

沈星晚現在將種種問題都聯絡在一起,非常懷疑樊悅悅的行為動機。

“你問她了?她有沒有說什麼?”孟雨純詢問。

“我問過她,她說是看了國外新聞,根據我的行動軌跡推測出來的。我當時也沒有多想,現在想想,總覺得無風不起浪。她為什麼能知道那麼清楚,除非她一直讓人暗中跟蹤我們,或者說,那件事和她也有關係。”

沈星晚的日程曾經被前助手文助理洩露過,也就是說,她的一舉一動都曾被樊悅悅掌握。

樊悅悅能夠掌握她的行程,也許同樣能夠掌握封夜寒的行程。

這二者會不會有著必然的聯絡呢?

孟雨純聽完分析後,建議道,“還是把這些事告訴我哥,看看我哥有沒有辦法暗中查一查樊悅悅。只要能找到證據證明她和當時那件事有關,一切不就迎刃而解了?”

“你說的有道理。”

沈星晚點點頭,她們叫來了孟柯凡,把事情分析一下。

孟柯凡思忖片刻道,“行,這件事交給我來暗中調查。”

“要多麻煩你了。”

沈星晚道了謝,轉頭看向高爾夫球場,看著朋友們在打高爾夫。

她想起了封夜寒教她打球的那一次,他從身後摟著她,在她耳邊耐心教她的一幕幕。

心裡有些難受,她在轉移視線的時候,無意間注意到了薄遇。

薄遇站在綠茵地上,手裡也拿著一支球杆,他舉著球杆,輕鬆的揮出杆,擊打白色的高爾夫球。

那球似乎很聽他的話,穩穩的跑入洞內。

沈星晚看得愣住了,她以為薄遇可能不會打球,或許還要找人請教的,可沒想到他不僅會打,還打得很好。

甚至那帥氣揮杆的動作,都讓她想起了封夜寒。

封夜寒也是那樣打球的,揮杆的姿勢都差不多。

從某個角度看,不去看薄遇的臉,也許她真的會以為,站在那裡的人就是封夜寒。

沈星晚在出神之際,孟雨純推推她,“星晚,你看那邊!”

“什麼?”

沈星晚轉頭,順著孟雨純手指的方向看去,看見高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