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天氣總是寒冷的,天空洋洋灑灑飄落的雪,為大地蓋上一塊白布,一眼望去茫茫然的只有一片雪白。
”李三,你去隔壁看看,龔小子在給凍死了。”
一位中年婦女對著旁邊的大漢說道,臉上掛著擔憂。
那大漢奇怪的看了一眼那中年婦女說道:“你不是不喜歡龔小子嘛,為什麼還關心他啊。\"
“今天他過來借煤的時候,你還一臉不情願的樣子。”
那中年婦女聽後說道:“哪這麼多廢話,你去不去。”
“去去去,我現在就去。”說著便往身上套不知道洗了多少次的大衣隨後開啟門向著一個破舊的房屋走去。
那大漢走到門口後用手敲了敲門,說道:“龔小子,你在家嗎?”
回應大漢的只有天空中飄落的雪,以及呼呼吹來的寒風,那大漢見門沒有開,又加大了力度喊道:“龔小子,你能聽見嗎?”
還是一片寂靜,那大漢心中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隨後又加大了力度,眼見還是沒有回應,大漢心一定,一腳將破房屋的門踹開。
等大門被踹開後,只見龔慶躺在地上,臉色非常蒼白,而龔慶的懷裡還抱著一些煤,看樣子是想要給火爐填煤,可是不知道怎麼就躺在了地上。
而那火爐就像是剛剛熄滅一樣。還有一些火星,但是幾乎都沒有。
那大漢看見龔慶倒在地上,急忙上去摸龔慶的脈搏,一摸還有微弱的跳動,那大漢急忙將龔慶抱到床上用床上那單薄的被子將龔慶裹了起來,隨後便將龔慶放在自已的肩頭急忙朝自已家裡趕去。
外面的風雪很大,又由於大漢是跑著的,風雪砸在臉上,那大漢的視線受到障礙,腿滑了一下,一下跪了下去,不過那大漢卻沒有將龔慶磕碰到一下,全是自已受到了傷害。
那大漢罵了一句:“狗日的天,差點頭栽倒坑裡。”
隨後也不顧自身褲腿上泥和雪接著抱著龔慶往家裡跑去,不一會兒便跑到了自已家的的門口,剛到門口便叫了起來。
“那口子,快開門,龔小子快不行了。”
這句話才剛說完,門 哐 的一聲開啟了,只見那中年婦女面容上滿是焦急,說道:“怎麼回事,我真是烏鴉嘴啊,快進來快進來。\"
那大漢一邊進屋一邊說道:“我敲門的時候,一直沒有動靜,我就心想不會出什麼意外了吧,然後我一腳把門給踹開了。”
“發現龔小子躺在地上,發現脈搏非常的微弱,懷裡還抱著煤,估計怕煤燒的太快,後半夜會扛不住。”
“想要一點一點燒,結果沒有堅持住,填煤的時候給凍暈了。”
聽到這裡那中年婦女滿臉的自責說道:“早知道我多給他一點了”
那大漢說道:“也不能這麼說再多給點我們家冬天還不知道能不能熬過去。”
“你做的也沒錯,其實我們應該讓他來我們這裡住的。”
中年婦女說道:“那樣我們家的糧食也......”
後面沒有說,但是大漢也意識到了什麼,手中的動作一停猶豫了片刻說道:“我們家還有孩子不能因為他把我們自已家搞的過不下去了。”
中年婦女聽了之後沒有說話,就這麼看著大漢,過了一會兒說道:“可龔小子.....”
大漢也沉默了,就這麼呆呆的不知所措,這時大漢在想或許沒有去敲那門或許自已也不會這麼糾結了。
這個冬天足以將人性都淡化。
中年婦女這時打破沉默說道:“救吧,我沒法看著他這樣。”
那漢子沒說話,可動起來的動作暴露了他內心真實的想法。漢子先將龔慶放在火爐旁邊,隨後在火爐里加本就不富裕的煤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