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汀:“都是他想的,我也沒意見。”

林紓想了想,說:“他有心了。”

沈汀只是笑了一下,沒有說話,目光溫柔地落在兩個小寶寶身上。

聊了會兒天,秦肅宵從外面進來,看到林紓,叫了聲媽。林紓笑道:“回來了,我也正好準備走了。”

秦山道:“晚點再走嘛,到時候我送你回去。”

林紓:“不用,我明天再過來就行。”

秦山將她送到門口,林紓對他說:“不送了,回去吧,好好陪汀汀,女人生完孩子最需要陪伴和呵護。”

秦山點頭:“知道了,媽。”

他轉身走進房間,順手關山門,展露出一張溫和的笑臉走到沈汀旁邊。沈汀穿著白色棉衣,露出一截光滑白皙的脖頸,垂眸時睫毛輕顫,神色溫柔。秦山忍不住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與此同時,感受到唇下之人渾身忽如其來的僵硬。

秦山皺眉問道:“怎麼了?”

沈汀的眼神變得凌厲,“你對工作室做了什麼?”

沒想到她問的是這個,秦山愣了一下,隨後表情變得冰冷,“不過是改了個名字,有什麼問題嗎?”

沈汀怒目而視:“你經過我的同意了嗎?”

秦山冷笑一聲,“我才是最大決定人,做出什麼改變需要誰同意嗎,況且——”他話鋒一轉,犀利而毒辣,“工作室原來的名字是你前男友的名字吧?你用那個男人的名字開工作室,有想過我的感受嗎,憑什麼我一味地縱容你,但是你卻一而再再而三地觸犯我的底線。”

沈汀臉色煞白。

秦山接著給出一道重擊:“你這麼惦記著他,他卻連見都不想見你。”

沈汀捂住耳朵,“你別說了,你出去。”

秦山低頭看著她,眼中說不清是痛還是恨,“沈汀,我和你朝夕相伴,如今有了孩子,都比不上他的一句承諾嗎?”

沈汀拿枕頭砸他,“出去,我不想見到你!”

她沒控制住音量,兩個寶寶頓時開始啼哭,哇哇哇的傷心極了。但是此時他們的父母都鐵石心腸般,沒有誰上前哄。秦山目光冷漠,視線從沈汀蒼白的面孔上一劃而過,轉身走出房間。沈汀在巨大的茫然中,在嬰兒哭鬧聲中,僵硬而呆滯。最後還是護士聽見動靜,走進來詢問,沈汀才徒然回神,依舊麻木,“抱歉。”

然後她抱起哭泣不止的孩子,看著他們的模樣,內心的絕望和悲慟終於決堤,化作倒不完的苦水。

工作室終究成了這場對峙的犧牲品,秦肅宵不顧沈汀反對,毅然決然關閉工作室,並且還請了育兒保姆,表面上照顧沈汀和孩子,實則是秦山留在家裡的眼線。沈汀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控之下,每天吃了什麼,喝了什麼,和誰打了電話,秦山都一清二楚。

沈汀也意識到這一點。有一次她想出門,被保姆攔下詢問去處,沈汀說要回孃家一趟,下午四點鐘之前就回來,讓她不用給秦山說。但事實是,她回到餘家待了不到兩個小時,秦山就親自來接。

如果秦山以前做得這麼絕,沈汀一定會嘗試離開,不顧一切都要離開。可是現在不一樣,她並非毫無牽絆,兩個才出生不久的孩子就是她最大的軟肋。所以她不能走,更不可以走。

只能說秦山這個人太擅長偽裝,結婚一年多,在沈汀面前再三保證不會對工作室怎麼樣,可是等沈汀生下孩子,有了羈絆和牽掛,他便再也忍不住直接關閉工作室。他無視沈汀的請求和哭泣,只是強硬地將她束縛在自己身邊,用極端的手段和心機。

他不懂也不想懂沈汀為什麼因為一個工作室和他翻臉,那些他從來沒有在沈汀身上看到過的固執和倔強,原因只是為了一個他從來沒有見過的男人。他當初在一個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