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丁這個假只請了一天,雖然她看上去氣色確實好了許多,但是賈深還是有點擔心,趁孟文江還沒上車,他小聲道:“許丁,你病得那麼嚴重,怎麼不在家裡多休息兩天,請假機會來之不易啊!”
許丁不太懂他的腦回路,但是自己確實沒什麼問題了,在家裡也是無聊,不如來上班。她看了眼孟文江,他正朝這邊走過來,不緊不慢說道:“我還是更喜歡上班。”
賈深:“......”
敢情之前對甜莎老闆說的話不是推諉,她是真的喜歡上班?
賈深頓時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她。
孟文江上車後也看了眼許丁,她臉色已經比前一天好一些了,少了些病態,多了些紅潤。還是很白。他的視線略過那截白皙瑩潤的脖頸,只一眼,便挪開。
他扣好安全帶,隨意問道:“好點了嗎?”
車裡安靜了兩秒,賈深也沒有說話。
許丁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他是在問自己,於是說:“好多了。”
孟文江點了下頭,不錯,聲音聽起來也不啞了。
他們九點鐘要到方榮會場,今天的會議很重要,很多商界精英都要出席。賈深說:“老闆,這次商會孟欽堂也會參加,到時候主辦方可能會把你們安排在一起。要不要我去說一聲......”
他考慮周到,但是孟文江覺得不必,“開會而已,用不著。”
等到了會議現場,孟文江遠遠看見孟欽堂正笑著和一個男人說什麼。孟欽堂瞅見他,神色頓了一下,又很快恢復如常,他和身邊男人說了句什麼,然後男人也看了過來,一雙淺褐色的眸子裡不加掩飾的打量。
孟文江不動聲色地回視。
賈深在他旁邊說:“那個是向昭,向伯山的兒子。”
向伯山是商界有頭有臉的人物,商績卓絕,就連孟川也對他另眼相看。聽說他只有一個兒子,子承父業,向昭從小跟著向伯山走南闖北耳濡目染,年紀輕輕就已經展露鋒芒。
孟文江沒和他交涉過,但是關於對方的風流事,還是有所耳聞。
他眼眸動了一下,看向迎面走來的孟欽堂,後者笑容虛假,“文江,這位是向伯山的令郎,你們還沒有見過吧?”
向昭率先伸出手,笑容不羈,“小孟總,久仰大名。”
他將“小”字咬得很重,孟川雖然讓位多年,但是別人都還是要尊稱一句孟總。這話明顯在說孟文江不過是個小的,存著心讓他難堪。
他說完之後,卻沒在孟文江臉上看到任何惱羞成怒的表情,不由得有些意外。
只見孟文江微微一笑,從容得挑不出一絲毛病,“向先生跟著令尊見多識廣,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向昭臉色有些掛不住,對方這是損他靠爹呢。他扯了下嘴角,“會議要開始了,快入座吧。”
孟文江回之客氣一笑,坐到自己位置上去。
孟欽堂果然坐在他旁邊,經過剛才那個插曲,對方也沒有找茬的想法了,這個會總的來說,還算順利。
賈深等在會議室外面,有一個還算寬敞的休息區,供應飲料和點心,他蹭吃蹭喝,很是快活。
不遠處有兩個工作人員坐在一起聊天,其中一個女的說:“你待會兒吃什麼,我順便一起點了。”
另外一個女生捏著只圓珠筆,手不停地在寫東西,“還是上次那家乾鍋吧。對了,再幫我點個甜莎的外賣唄,我要那個抹茶的。”
“好,我剛好還有一張優惠券。”
賈深往嘴裡扔了顆葡萄,撇了下嘴,心想那有什麼好吃的?他嘗過一次,雖說味道確實比其他甜品店口感要更加細膩,但是他就是看甜莎老闆不爽,因此堅決抵制。好在現在許丁也不買了,省得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