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百葉窗照進來時,司徒震山正在院子裡打太極。
誰能想到一週前還奄奄一息的老人,現在竟能身輕如燕地做出"白鶴亮翅"的動作。
"小龍啊,這一招怎麼樣?"
司徒震山收勢,氣不喘臉不紅。
孫小龍豎起大拇指:"老爺子這身子骨,比我們村的壯小夥還硬朗。"
老爺子哈哈大笑,拍了拍孫小龍的肩膀:"多虧了你這位神醫。"他眯起眼睛,"怎麼樣,考慮好了嗎?留下來當我的孫女婿,司徒家的醫藥產業都交給你打理。我們司徒家在帝都的家族中算不得頂流,也算是二流了,資產起碼有三五百億的……我已經立下遺囑,靜兒就是我們司徒家未來的掌門人。你自然也是……"
孫小龍臉上笑著,心裡卻像壓了塊石頭。
這幾天他見識了司徒家的奢靡生活——一頓飯能吃掉村裡人半年的收入,隨便一個花瓶都值他從前十年的收入。
司徒靜對他一片真心,可他每次參加那些豪門酒會,總覺得渾身不自在。
"我再想想..."他敷衍道。
回到客房,孫小龍從抽屜裡取出早就寫好的信。
信紙上還殘留著司徒靜常用的香水味,讓他心裡一陣發緊。
"靜靜:
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我已經回蛤蟆村了。
謝謝你這些天的照顧,但我終究是個鄉下人,過不慣這種生活..."
寫到這裡,他的筆頓了頓。
眼前浮現出司徒靜那雙含情脈脈的眼睛,胸口像被針扎似的疼。
但轉念想到蛤蟆村那些等著他的溫柔鄉,想到林水仙還在賓館眼巴巴地盼著他,他又狠下心來寫完最後一行:
"有緣再見。 小龍"
趁著夜色,孫小龍悄悄離開了司徒大宅。
他回頭望了望這座金碧輝煌的牢籠,長舒一口氣,混元神功在體內歡快地流轉,好像也在慶祝重獲自由。
飛機降落在省城時,孫小龍迫不及待地開啟手機。
幾十條未讀資訊和未接來電,全都是司徒靜的。最新一條寫著:"孫小龍你混蛋!"
他苦笑著關掉通知,撥通了林水仙的電話。
"小龍哥!"電話那頭傳來林水仙帶著哭腔的聲音,"你終於回來了!"
"在賓館等著,我馬上到。"孫小龍發動他那輛嶄新的suv,"對了,給你爸發個訊息,讓他也來。"
縣城賓館的走廊裡,孫小龍剛敲了一下門,房門就猛地開啟。
林水仙像只受驚的小兔子撲進他懷裡,眼淚鼻涕全蹭在他襯衫上。
"我以為你不要我了..."她抽抽搭搭地說,小手攥著他的衣角不放。
孫小龍捧起她的臉。
一個月不見,林水仙憔悴了不少,眼圈紅紅的,但依然美得讓人心疼。
他低頭吻住她顫抖的唇,嚐到了鹹鹹的淚水。
"我這不是回來了嗎?"他一把將她抱起來,用腳踢上門,"而且帶了好訊息。"
兩人滾到床上時,林水仙突然想起什麼,緊張地問:"你叫我爸來幹嘛?他見了我,肯定會把我抓回去..."
孫小龍神秘一笑,掏出手機給她看銀行餘額。
林水仙瞪大眼睛,數了好幾遍那串數字:"三、三千六百多萬?!"
"現在我能光明正大地娶你了。"孫小龍得意地說,手上動作不停,已經解開了她襯衫的兩顆釦子。
林水仙又驚又喜,半推半就地被他壓在身下:"別...一會兒我爸就來了..."
"就是要讓他看見。"孫小龍壞笑著扯開她的衣襟,雪白的肌膚晃得他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