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您小子還真的是唱的有聲有味兒,等你到了咱們屯子裡,沒事的時候給大家夥兒好好來幾段,這一天天的除了幹活就是沒事搞破鞋,一棒子雞巴毛的二愣子都是不幹人事的”二大爺大笑著和孟繁星攀談著。

“好啊,二大爺,看來你也是這方面的蟲,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整幾句?”孟繁星知道二大爺的秉性,有些事情你得讓他,請幾句就開腔了。

“我不行的,老了,這嗓子已經拉不開腔了。”二大爺擺著大手。

“呵呵,看您老說的,大家也是閒著無聊,這一路還的有不近的路程,喊幾嗓子解解悶,看二大爺的性格也是豪爽人,別莢咕。”

“那好,我就來一段王二姐思夫”二大爺清了清嗓子,“王二姐我坐秀樓,長嘆一聲啊,思想起我的二哥哥張相公啊。。。。”二大爺的聲音實在是不適合唱歌,這一開口就是九腔十八調,直接讓身後的三個知青都是想著捂住耳朵,一點也不比村東頭的那頭叫驢好上多少。

“好,二大爺這是寶刀不老啊,那小調婉轉的真的叫一個絕”孟繁星悶著良心說著恭維的話,讓二大爺的性質漸漸地又上來了,又來了一個小帽,更是強姦了孟繁星幾人的耳朵。

二大爺唱著唱著聲調又變了,不知不覺地二大爺的眼睛裡有了霧水,大滴的淚珠也就吧嗒吧嗒地掉了下來,孟繁星眼角的餘光也是瞥到了這一幕。

“二大爺,我可是從北京城來東北的朋友說過有一個叫小牡丹的二人轉藝人唱功那可是一絕,這些年她還到處走場子嗎?”孟繁星知道二大爺最喜歡聽小牡丹的戲,也是和著二大爺有點關係,就是不知道其中的緣由。

正好趁著這個機會打聽一下,因為,小牡丹和鎮子裡的一個老鬼有點關係,自己也是偶然的機會認識了老鬼,從她的口中聽到過小牡丹的事情。

所以,這一次和二大爺唱著二人轉也是想著瞭解一些事情,那就是老鬼到底是怎麼死的,畢竟,老鬼也是教給了他一手的賭博技巧,不知道這一世能不能再接觸到老鬼,也能在學幾手,他的手裡好東西可是不少。

老鬼有六根手指,在北方大家都管他叫六指兒,他的手可以把牌九,撲克,骰子給玩的出神入化,只是,孟繁星和他接觸的時間少,只是學了一個大概,一個皮毛,這一世既然賊老天給了他機會,不想錯過。

回到了京城,遇到了六指的師弟,外號蜈蚣,那一手牌技更是出神入化,在孟繁星給蜈蚣展示老鬼的幾手小活的時候,互相暗示了一下同門的暗號,結識一段時間,後來蜈蚣也是消失了,說實話,估計是蜈蚣被點了雷子,不是進去了就是死在了場子上。

這樣的下場對於一個藍道上的大佬那是慣常的事情,因為,來的錢不是正道,十賭九詐,十賭無贏這是藍道上的常話,只要是入了這一門,就算是將自己的這一條命丟在了牌桌之上,沒有後悔的。

孟繁星之所以在朝陽環衛處經常和一些小領導打牌娛樂,也是因為他打的牌好,知道輕重,每一次雖然是都有贏,但是,贏得不多,有分寸感,所以,大多數小領導手癢的就喊上他,有招待也喊上他。

這樣的招待牌局要學會取捨,更是要懂得進退,領導給了你錢讓你上桌,想著就是把錢透過賭桌上閒玩幾把直接送出去,有的人會送,有的人不會,弄不好就犯了領導的忌諱,孟繁星可是好手。

憑藉著從老鬼那裡學來的手藝,在牌桌上那是混的風生水起,也算是給他沉悶的生活增添了一點樂趣,更是,讓他從來就沒有斷過零花錢的原因。

“唉,小牡丹已經是四五年沒有聽到過他的訊息了,說起來啊,唉,也是怪想念兒的,這有時候做夢還能夠記得她的小模樣,咳咳,看我這人啊,一說起了往事咋就不上道兒了呢?”二大爺有些自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