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媽此時也端著臉盆過來,“你們說的真的假的,我家老劉回去只說沒事,問他也不告訴我。”

“他二大媽,這還能有假?許大茂不是早就說過嗎?傻柱接濟的全是寡婦,聾老太、楊翠蘭,昨天賈東旭一出事,他就又開始接濟秦淮如,他跟楊翠蘭之間沒事才怪。

還說什麼大半夜的去給易中海換床單,呸!白天怎麼不換,非得大晚上換。”

“是啊,可為什麼賈張氏也跟著?”

“我說你們有沒有想過,賈張氏可也是寡婦來著。我估計啊,是傻柱、楊翠蘭和賈張氏一起,後來她倆爭奪傻柱,‘分贓’不均,才鬧起來。

然後賈張氏以秦淮茹為籌碼,說服傻柱不在管楊翠蘭。這不就一啪即合了嗎?”

“我說陳姐,你們這可就越說越離譜了啊!我去的早,跟在二大爺身後進去的。根本沒有什麼趴在楊翠蘭身上這事。不過——”

這是前院王鐵蛋他老子,平時很少跟這群老孃們在一起傳閒話的,此時也加入了八卦隊伍。

“不過什麼?”有人聽到看過現場的發話,立馬問道。

“不過楊翠蘭卻是身上連一條線都沒有,”老王清了清嗓子,“並且啊,當時楊翠蘭那裡也確實像是有用過的痕跡,你們懂得啊。”

這話一出,哪怕是幾個中年婦女也有些臉紅,難怪昨晚自家男人回去之後就非要種地,原來是這樣。

此時有一看過現場小年輕道:“王叔,賈張氏不是說是楊翠蘭自己弄的嗎?”

老王瞥了他一眼,“算了,跟你這沒媳婦的小年輕說這個你也不懂!”

“總之啊,自己弄的和有人用過的,那是不一樣的。”

說著話的時候還掃了一眼周圍圍著的婦女們。

那話的意思就差直接說你不信的話問問你這些嬸子們了。

這下圍著的婦女們可就真的不好意思繼續待著八卦,大家一鬨而散,端著水盆各回各家。

不過,傳言卻是越傳越離奇。

甚至有人傳言賈東旭是傻柱打的,就是為了製造出個寡婦來,因為他只喜歡寡婦。

這些傳言經過院裡的發酵,去廠裡上班的人又在廠裡爆發了一輪熱議。

等傻柱做了頓早飯吃過,慢悠悠地去往軋鋼廠的的時候,這流言已經是處於白熱化了。

……

楊衛民出事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

軋鋼廠作為重點企業,生產任務繁重,不能長期沒有廠長。

按照原本的劇情發展,李懷德要等到起風的時候才能順利上位。

但現在情況不同,有鄭文山的介入,楊衛民全家火葬場。

李懷德此時雖然根基還不穩,但他的背景夠硬。

有個好老丈人在,在楊衛民出事第三天,他就順利成為代理廠長。

說是代理,但其實跟真正的廠長沒有什麼區別,不過是為了過渡一下,更加名正言順而已。

李懷德上任後,沒有急著大換血。

除了楊衛民曾經的那些死忠,其他人他是一個沒動。

他很清楚,現在穩住局面才最重要。

軋鋼廠的生產工作平穩過渡。

李懷德現在還不到四十,平時喜歡梳著一絲不苟的幹部頭,中山裝的口袋裡永遠別著兩隻鋼筆,對誰說話都帶著笑。

他這人,跟楊廠長有著明顯不同。

楊廠長抓生產方面的確是一把好手。表面正派,但實際上面對領導卑躬屈膝,想盡辦法巴結領導。

對下則是一味的開空頭支票,嚴格要求,好處全部自己留著。

李懷德表面上同樣作風端正,實則深諳人情世故,擅長遊走在規則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