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然蚌住了。
師匠單純的眨了眨眼睛,清澈的像剛入學的大學生,彷彿剛剛那句話只是無心之言。
墨然想了想,對師匠說道:
“可以把這局讓給我嗎?”
“行啊,反正也沒勝利的希望了。”
“那麼,叔兒,該輪到我倆了。”
劉聞笑道:
“那就來唄?”
接著,兩人詭異的陷入了僵持。
兩人大眼瞪小眼,誰也不讓誰。
最終,劉聞打破了這詭異的局面:
“能幫我洗個牌嗎?”
“不能。”
“那好,謝……誒?
不是,洗個牌有必要嗎?”
“當然又不要了,你不是最清楚為什麼都人嗎?”
墨然微笑著,用最平常的語氣說著最令人驚訝的話:
“你應該,就是靠著‘這個’作弊的吧?恰好,我的手法跟你一模一樣。”
一模一樣?
劉聞盯著墨然的眼睛,那是一片深沉的漆黑色,彷彿燃燒著火光。
正當劉聞揣摩著墨然的心思的時候,墨然卻道:
“師匠,能麻煩你幫我洗個牌嗎?”
“好吧。”
不久之後,撲克洗好,遊戲正式開始。
墨然先手。
他毫不猶豫,一手徑直伸向桌面,絲毫不拖泥帶水的抓起了四張牌。
師匠在一旁看的有些急:
“等等,你還沒翻開呢,怎麼就直接拿了?”
劉聞盯著墨然手中的牌,幽幽道:
“不,已經沒有翻開的必要了。他拿到的,是四張q。”
話音落下,墨然輕輕一笑,將四張牌攤開在了自己的身前。
兩張黑桃q,兩張紅桃q。
師匠驚奇的看著身旁的墨然。
他也作弊了嗎?
可為什麼,我沒有察覺到?
是撲克牌的問題嗎?
師匠努力盯著撲克,卻還是一無所獲。
大家都開了就是不帶我是吧!
劉聞笑了。
“原來是這樣啊,你居然能憑藉自己的記憶力,做到了這種程度麼。”
他一邊說著,一邊以同樣的手法,毫不猶豫的拿走了場上的四張牌。
不出意外,那是四張9。
“怎麼,很奇怪嗎?”
“不,已經不只是奇怪了。你絕對作弊了,憑藉人本身的記憶力,是絕對做不到這一點的。”
“你怎麼知道不可能呢?”
師匠在旁邊越聽越懵,見兩人的對話有走歪的趨勢,她連忙道:
“等等,你們在說什麼東西?什麼記憶力?這跟記憶力有關係嗎?”
這時,一旁的冰妖嘆了口氣。
“師匠姐,你還沒發現嗎?其實,劉聞並沒有作弊。”
“怎麼可能?如果沒有作弊,他為什麼能一直抽出相同的牌?”
此話一出,師匠瞬間察覺到了不對。
等等,沒有作弊?
說起來,在神經衰弱的規則中,似乎確實存在一種理論上的可能。
還有,墨然剛剛說過的:劉聞是靠著不自己“洗牌”作弊的。
結合這一切,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浮現在了師匠心底。
她驚愕道:
“你憑藉記憶力,記住了最開始的牌序和洗牌的手法,然後將桌上的104張牌一一對應,藉此完全記住了所有的牌?”
“沒錯,正是如此!”
沒錯。
並非作弊,而是憑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