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見神也能做到？那你這個聖者咋不用更好的？”
“有意思，你仔細想想，我真得應該擁有你所想象的，‘比見神更強的力量’嗎？”
“什麼意思？”
李憑雲輕笑一聲，似乎十分愉悅：
“那麼，讓我來問你一個問題：
聖者，和比見神更強一些的見神，或者說，能碾壓所有見神的見神，是否應該是同一種境界呢？”
“難道不是嗎？”
“那麼，【冠位】又是什麼呢？”
墨然瞳孔一縮。
對啊，能夠打敗所有同境界者的不應該是【冠位】嗎？
這麼來說，【冠位】見神和聖者不應該是同樣的境界嗎？
“看來你也明白了：
假如顯聖就是比見神更強一些的見神，那麼也便沒有必要開創顯聖這個境界了。”
墨然瞪著死魚眼道：
“我不僅明白這個，我還知道，所有用問題回答問題的謎語人，都應該滾出哥譚市。”
李憑雲溫和的笑了笑：
“好了，等你成為了真正的【冠位】，這個問題的答案自然就會出現。
所以，你真的不考慮成為【王選】嗎？”
墨然眼睛一眯：
“我怎麼感覺，【王選】這玩意有坑呢？”
李憑雲聳了聳肩：
“那算了，不要就不要吧。你要的訓練室在那邊，自己過去吧。”
說罷，他的身形竟如風一般消散了。
姜若兮愣住了：
“這位疑似在都市裡面玩修仙的老哥，又是哪位？怎麼看起來不是超凡呢？”
“哦，沒事，他是顯聖，性別男愛好衣服，常態就能同時監測一座城，咱們這一畝三分地就是他罩的。”
“常態……什麼？”
“沒事不用管，那個跟你沒關係。走吧，咱們去訓練室。”
姜若兮打了個哆嗦：
“去訓練室，幹什麼？”
“教你如何開發和使用能力啊，放心，有小沐出馬，效果槓槓的！”
原來是那個好看的大姐姐訓練我啊，只要不是墨然親自操練就行。
姜若兮鬆了一口氣。
然而，墨然接下來的一句話，打碎了她對蘇小沐的全部濾鏡：
“她可是在短短三天時間裡面，把我訓練成了打穿副本的武道超凡，教學質量絕對一流！”
姜若兮的腦海中瞬間回想起了不屬於她的記憶。
絕望的死鬥……血染的少女……不肯認輸的男孩……
淦！原來你就是那個下手沒輕沒重把小然腦袋彈成現在這個賤樣的傢伙！
男孩子的腦瓜子不能隨便彈啊！會覺醒奇怪屬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