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應該看出好轉的跡象?”

沈玉呵呵笑著:“正是因為好轉了,他們更發現不了病因。王妃娘娘,您還真沒有學醫的天賦。”

陸莞爾恍然大悟,的確身體好轉又怎麼會發現致病原因?自己還在這擔心會有人查出什麼,看來自是多慮了。

······

北馳戰場這邊。

裕晞坐在城樓之上看向遠方,十里之外是北馳皇城,城樓之下是他的二十萬大軍。莫言卿已經從商國回來,基本說了商國國君的意思,也知道的大昌朝堂的意思。

陸佑輝和林京從國都馬不停蹄的回來,向裕晞秘密告知了國都的情況。現在就是在等北馳國君的舉動,如若他們再不投降,裕晞不介意踏平這座皇城。

“殿下。”陸佑輝帶上一罈酒上了城樓。

裕晞回頭看來一眼來的人,又將頭轉過去:“好不容易回去一次,繞到去了滄州我也不會說什麼。”

裕晞既然已經知道了國都的情況,自然也知道了陸家舉家回滄州的事,並且直接書信到滄州駐軍處,讓他們照顧好陸家。不久之後,陸家二老還要風風光光回去國都,要是陸家在滄州受了一丁點損失,裕晞就會拿他們事問。

“不去了。”陸佑輝上來城樓,“有殿下的平庚軍舊部在滄州,他們會安全。”

說這話時,陸佑輝雖然心安,但臉上略有黯然。陸家現在的情況本應該是他在場為家中老小支撐,可現在不管是父親告老還鄉,還是妻子提刀上馬,他都無法在他們身邊盡為人子、為人夫、為人父的責任。

此時的他也終於理解了裕晞和自己的小妹,這段一起堅持,彼此獨自支撐的時間,實在是折磨人。

裕晞看著陸佑輝,自己他心中的愧疚。可是他不知道的是,現在的他活下來就已經是件慶幸的事。他的莞莞曾經告訴過自己關於陸佑輝的命格,前世戎馬,戰死沙場,妻子離開,家庭破碎,相比於前世,這世的陸佑輝已然是得到了巨大的幸福。

“把酒開啟。”裕晞打斷了陸佑輝的自責。

陸佑輝緩過神來,他是來找裕晞喝酒的,可不能這般狼狽。

“這城裡最後一罈十年佳釀,可是被我搶來了。”陸佑輝一邊開啟酒,一邊呵呵笑著說。

酒罈開啟,酒香四溢,陸佑輝拿上的兩個空碗倒了兩碗酒,遞了一碗過去。

裕晞笑著接了過來,看了一眼碗裡的清酒,一飲而下。

陸佑輝看著遠處,笑了一聲,一碗飲盡。

“殿下、陸將軍!”孫戊急匆匆的跑上城樓。

孫戊現在負責大軍紮營,平時很少來到此處。現在他應在大營才是,不知為何會跑過來。

“怎麼了?”裕晞問道。

孫戊上氣不接下氣:“北馳皇城有動靜!”

裕晞立刻起身看向皇城方向。

陸佑輝心道不好,他問孫戊:“皇城有動靜叫人通報即可,你回來做什麼?”

孫戊低聲說:“末將正要說此事。”

他來到他們面前,低聲說:“傳令軍中,發現了內奸。”

傳令軍發現內奸!

陸佑輝看向裕晞,心中的擔憂越來越道。傳令軍中有內奸,這就很有可能傳令出現失誤。這幾日他們之所以駐軍不再攻打北馳皇城,就是因為司馬凌空的先行部隊駐紮在皇城下,傳來的訊息是北馳皇城草木皆兵,不宜攻打。

如果是傳令軍出了問題,那就很可能是司馬凌空的訊息傳回有誤,這樣很可能造成戰機延誤。

裕晞眯了眯眼睛,轉身走下城樓:“孫將軍,將所有傳令軍全部下令召回,一個不許落,如果哪個小隊人數不齊,說不出緣由,一律軍法提頭來見!”

“是!”孫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