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不能用普通秀女來形容了,又傳言說她就已經被內定為某個皇子的王妃,地位尊貴。其他人對這個訊息半信半疑。

而陸莞爾知道外面的傳聞都是真的,只不過謝蘭婉先是做的側妃。

“莞尓,你看我的繡工怎麼樣?”

謝蘭婉將她繡的手絹遞給陸莞爾,讓她幫忙看一下。

謝蘭婉最擅長和最喜歡的是刺繡,可惜這次選拔內容並沒有這項,否則她早就傲立枝頭了。

陸莞爾接過手絹,手絹的一角繡著牡丹花開,彷彿栩栩如生,是難得的佳作。

“不錯,能把妖嬈的牡丹繡出幾分淡雅也就只有你了。”陸莞爾實話實說。

“既然你覺得不錯就送給你了。”

“送我?”

“對呀,我與你一見如故早就把你當做朋友了。”

別人送來的東西陸莞爾沒有拒絕的道理,只得將它好好收好。

“不過,我可沒有回禮啊。”陸莞爾才意識到我身邊沒有禮物可以回贈她。

“不急,以後有再回啊。”謝蘭婉說著。

她們的對話引來了吳慧屏和程竹。

“一塊手帕就可以收買人心了,陸莞爾你還真是好收買啊。”吳慧屏的話好像陸莞爾與謝蘭婉之間有什麼交易一般。

程竹在小心拉了拉吳慧屏:“慧屏姐姐,還是不要說了。”

吳慧屏扯開袖子白了程竹一眼:“有什麼不能說的啊,瞧你那沒出息的樣。不就是她們的父親身居要位嘛,那又如何,咱們西北地界還怕這些。”

這位吳小姐性格不壞就是有點直腸子,有話直說不懂圓滑。且不說陸莞爾本是就是內淵閣首輔大臣的女兒,她從不招惹。如今謝蘭婉也是水漲船高,連秀苑的小太監們也是處處迎合著,她卻時不時的冷嘲熱諷著,處處給謝蘭婉難看。

陸莞爾看她還不如她身邊這位以她馬首是瞻不愛說話的程竹會看形勢。

陸莞爾只能搖著頭笑了笑,這位大小姐真是沒救了。

吳慧屏見陸莞爾不言反笑就立刻炸了:“陸莞爾,有話就說,笑什麼?”

“我笑你剛才那番話是過來警告我們,你們西北連朝廷都不怕嗎?還是你們吳家已經擁兵自重連皇上不放在眼裡了。”挑撥離間的本事陸莞爾在前世也學到了不少。

“你···”

“慧屏姐姐不是這個意思。”程竹立刻拉住吳慧屏要打陸莞爾巴掌的手緊忙說道:“我們西北向來都是以朝廷為主,以皇上為主,從沒有那般意思。只是慧屏姐姐看到謝小姐的手帕繡工如此之好有些羨慕罷了,有些口不擇言,還請兩位姐姐見諒。”

“見諒?我什麼時候看的上那個破繡工!”吳慧屏被氣的咬緊牙根。

“你閉嘴吧。”程竹的一聲呵斥,讓原本在竊竊私語的人都停了下來,整個房間都安靜起來。

吳慧屏不可思議地看著程竹,這個以前在自己面前大氣也不敢喘人居然敢訓斥自己。

程竹又恢復以前那樣膽小的性格,細聲細語的說:“慧屏姐姐,陸小姐和謝小姐是咱們惹不起的人,就算你想逞口舌之快,也要考慮人家的家族背景不是。”

程竹的這些話可算是澆滅了吳慧屏的怒氣。來這的秀女可都是擔負著家族興衰而來的,所做的事情更是代表家族風範。陸莞爾剛才那句話往小了說是與吳慧屏吵嘴,若是被有有心之人傳到皇上耳裡,那可就是就會演變成西北擁兵自重挑戰皇權的大罪了。

程竹太懂其中的利弊,同時也懂程家與吳家的利益關係,所以她站出來儘量讓雙方化干戈為玉帛。

陸莞爾還想要說什麼,便被謝蘭婉拉住,她對吳慧屏和程竹說。

“大家同為秀女,我們也不是計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