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癱的我被盧小姐拉去超市買些東西,我實在不願動,死活賴在門口。她依了我,然後昏沉沉蹲在那睡過去。
耳邊很吵,沒反應過來就看見幾個暗光一閃一閃的人,在我對面站著,他們衣服大多深色耐髒,手腳臉總冒著紋身,不過他們胸膛那都繡有一朵黑色玫瑰。我察覺出一點不懷好意。我大概剛閉上眼就被吵醒了。這些人沒必要理他們,我走進超市等盧,他們一群人湧進來,帶頭在櫃檯那買了一塊糖。
這麼大的人了,還喜歡吃糖,怪不得這麼胖,不過事實是我想錯了,他們三三兩兩圍過來,拿糖逗我。
“你們要幹嘛?”我用中文大聲吼到,恐懼一瞬間充填我每一個毛孔。他們先楞了一下,然後鬨堂大笑,嘰嘰咕咕說些什麼,再繼續包圍我,那個收營員過來說幾句,他們脾氣暴躁罵走了她,開始動起手來,那深深的壓迫感,讓我打寒蟬,他們的臉慢慢放大,冷汗已經打溼我的衣服,感覺不到一點熱度,冷,來自心底絕望的冷。“滾開!”
他們鬨笑並沒沒有住手,像黑暗裡的觸手u,充滿了邪惡,“help!no,please!”我害怕狂揮動手,踢腳,踢死這些孫子,但一點用都沒有,他們狂笑。巨大的優勢和沒有一點憐憫之心,讓他們得意忘形。
不顧我的意願想要拉走我,無助如我,嚇得哇哇大哭,然後看見抱麵包的盧雨淋,扔下東西,一個大跨步,跳了出來,幾步到跟前,先猛的一腳踢在帶頭的褲襠上,然後左揮一拳打在拉我胳膊其中一人鼻樑上,在側身甩腿讓我能夠脫身,我流著鼻涕興奮地大叫,“漂亮呀!盧哥,打死這些孫子。”盧雨淋也很亢奮,一打幾,絲毫不落下風,“踢呀,往他身上上踢,讓他丫的斷子絕孫。”“媽的!敢打老孃的主意!”我還是氣不過,看到地上有西紅柿,很霸氣衝上去,盧配合地留個落單被打的暈頭轉向的人給我,我啪的一聲把西紅柿打在他臉上,狂捏,紅色濃稠四濺,哈哈!
擦掉剛才的鼻涕和眼淚,叉著腰看著這些孫子落荒而逃。
“盧姐,要不是你,我今天算是交代在這了?”“放心,有我在,不過我從來沒見過你這麼軟的肉?”說完捏了我胳膊一把,“嘶!疼”“我的天,快流下來了,怎麼這麼軟!”一掃剛才的不快,嗔怪到:“人家女孩嘛,水靈著那!”我們兩人嘻嘻哈哈地在雪地上行走,靴子磨在雪上作響,我很是喜歡這種聲音,把人的生氣在冰天雪地裡放大很多。
不一會,我們來到一兩層屋子,刷著黃色的漆,庭院裡散著雪,停著車。
盧去敲門,開門的是一高挑的瘦弱姑娘,面板偏黑,梳著兩大長辮,穿著黑色的大衣,冬天不常洗泛著油光,越發顯的孱弱。她睜著葡萄大的眼睛看著我,讓我怪不好意思,就像當了十幾年的獨生子,突然有一天父母告訴你,走失的妹妹回來了,房間要分一半出來的種種改變。
盧是光桿司令,有時候為了方便工作或生活的有意義,會跟鎮上的孤兒瑪利亞同住,就是這個女孩。
她們兩個用外語溝通幾句,那孩子嘟著嘴跑走了。嘿,這怎麼可以,我是要立志當所到人群中最傲嬌的人,被人捷足先登了,好難過。
“重,你不要介意,過幾天就好了。”陷在沙發裡舒服的我也無意怪罪她,“盧哥,我要在這待多久?”“什麼盧哥,叫我盧姐姐。”我怪笑著,不做聲。“哎,你呀。”她把買來的東西收拾後,“你不過是掛名的,待一個星期就回去。”“哦!那你那?”這下輪到她不做聲了,折騰了會冰箱,我快昏昏欲睡。
“重,這幾天小心點,我怕那些人會來報復!”
這下嚇清醒了,“盧哥,這這兒治安不好嗎?”
“嗯,怎麼說,小心一點,這幾天有點事多的感覺。”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