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反應，我覺得他年輕時估計沒少被我那個爺爺收拾，否則怎麼會罵爺爺是個老混球？
這反應，著實有點大了。
陳太初問不成，就只能問奶奶。
這次老頭對奶奶倒是媽媽最稱讚，說奶奶年輕的時候很漂亮，又有本事，說著說著又提到了爺爺，忽然就罵了起來，說要不是爺爺卑鄙下流，奶奶也不會怎麼怎麼的。
一些話，聽得我不知道該罵還是該說啥，心頭很後悔朝老頭問奶奶和爺爺的事。
因為老頭的話裡我聽到出了酸味，感覺他年輕時似乎對奶奶有過想法，只不過最終奶奶被爺爺搶了去，心頭有怨。
要沒奶奶嫁給爺爺，還有我在這裡說話的份嗎？
為了不挖坑自己跳，我就沒說話，老頭唸叨幾句後似乎感覺不好意思，閉上嘴悶頭趕路。
上山下山，翻了三座山，前方出現一個燈火零星的小村子。
進村，土狗瘋吠，老頭帶著我直奔燈還亮著的人家。
敲開門，主人家客氣的將我們請進屋。
堂屋中央，一口黑漆大棺材放著，一個婦人和一個女孩正跪著燒紙。
旁側的房間裡有幾個幫忙守靈的男人再打牌，我和老頭進去後，只是瞥了我們兩眼，也沒多說什麼。
“這次我只是跟著來看看，具體事你和他說，他負責動手。”
老頭直接將主人家阿華使到我面前。
我客套的問了兩句，問具體怎麼回事。
阿華說，死的是他父親。
不是自然死亡，而是自殺。
老人家忽然想不開自己走了，倒也不算是什麼稀奇事，因為人一老，各種病痛冒出，非常折磨人，走了反倒還一身輕鬆。
怪異的地方，是給老人裝棺時，阿華說當時父親的雙眼睜著，他去壓，想要讓父親的眼睛閉上。
哪知道父親的眼皮，不管怎麼壓，都不閉上。
人死瞑目。
這是規矩。
死不瞑目，一般情況下都存在問題。
父親死不瞑目，可終究還是死了。
人死下葬。
實在無法讓父親雙眼閉上，阿華只能強行蓋棺上釘。
昨天中午蓋的棺，昨天晚上開始守靈。
大半夜，守靈的幾個人有點困，就相繼回家睡覺，留下他一個人。
阿華說沒人說話，他當時也感覺很困，就靠著門欄眯會兒。
正睡著，忽然就被貓叫聲驚醒。
“我醒過來，一隻黑漆漆的大黑貓，正蹲在棺材上，把我給嚇了一跳。”
阿華說他爬起來就趕貓，剛將大黑貓趕走，就聽到棺材下面有動靜，沙沙的摩擦聲，剛開始還以為聲音是棺材裡面傳出來，嚇得雙腳都虛了。
之後回過神來，又聽著聲音像是從棺材下面傳來的，硬著頭皮打燈仔細一看，嚇得一個透心涼。
手臂粗的一條大黑蛇，正纏在棺材下面的地上，頭仰著，對棺材吐息子。
阿華說村裡別家死人，他也去守過靈，都很正常。
到了自己家，怎地就發生一些不對勁的事。
雖然是山裡人，可也知道一些忌諱，那就是靈堂，一般不允許黑貓這些東西靠近，擔心出現屍變。
黑貓坐棺，黑蛇盤底。
這兩種東西，都是陰性比較強的動物，外加老人家死不瞑目，必然要出現一些異常。
怪事還沒完。
阿華接著說，就在天要涼的時候，他迷迷糊糊的打盹。
棺材裡，忽然傳出了響動。
就像是有誰再用雙手抓一樣，咯吱咯吱的。
剛開始還以為是有東西在棺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