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子的關係也很一般,老太太見大兒子混的好,所以就惦記著小兒子,把攢了大半輩子的錢都打算給老二娶媳婦,買房子,結果呢,全被人偷了,大兒媳婦聽後樂了,說這還真是報應來了,擋都擋不住,就因為這句話,老太太直接就給氣中風了!”
“說起他家的小兒子,那真是個二流子,吃喝嫖賭無惡不作,聽說家裡的錢被偷了之後,這二流子居然光天化日之下闖到鄰居家,說要檢查有沒有他們家的東西,把鄰居氣得都報了警,你說這一家子,老的老的不靠譜,小的小的不中用,這以後啊,有的是鬧得時候,就老太太的性子,不找未來女婿扒層皮,她的閨女是休想出門子了!”
曾尛在旁邊聽著,越發覺得自己為民除害了,聽這架勢,這何等是極品啊,簡直就是極品中的極品。
他們家丟錢的事兒鬧得人盡皆知,誰還敢娶他們家閨女?
就她閨女尖酸刻薄的樣兒,誰娶她誰是倒黴蛋,老太太多要點兒,最好把她閨女留成老閨女,嫁不出去的好。
“這白老太太家倒黴了,可是城西的福利院卻一.夜之間多了好多袋的糧食,聽說是好心人連夜偷偷送進去的,兩廂一對比,還是好人有好報啊!”
這天折騰到天黑,她才回了家,不過在回家之前,她把李濤安排在了曾蕊的那套倒座房裡。
倒座房四間房,還有一間沒有沒有租出去,就借用給李濤住了。
“明天上午我來找你,帶你找工作,今天你先自己安頓下來,我還有事,就不多呆了。”
說著,給了他五十塊錢,“這錢你先拿著用,就當我借給你的。”
李濤當時就感動的說不出話來,“雪中送炭難,曾尛,你的恩情我記下了。”
曾尛唇角一勾,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我希望將來你混得不好的時候,不會像說林家一樣說我。”
提到林家,李濤似乎還有一件事想不通:“你既然是去找林家祠堂的,又為什麼沒進去呢?”
“我已經看過了,為什麼還要進去?那老頭蠻不講理,借宿不讓進,我又不好意思麻煩你,就另找地方住去了,”
“不是,我還是覺得哪裡乖乖的,你這麼費勁巴拉的折騰幾天去林家祠堂,難道就是為了看看它長什麼樣兒?就沒點兒別的想法?”
曾尛呵呵一笑,“那你覺得呢,我能有啥想法?”
李濤也說不出上來,曾尛搖著頭離開了。
她一點也不擔心那老頭在知道東西丟了之後會報案,他不敢,甚至不敢聲張,還有可能儘快傳訊息出去給林家的人,想方設法通知林丹。
這麼一大筆錢,就不信林丹不在意。
當然,她要是個傻子,不知道那些東西真正的價值,那就權當她白說了。
但凡知道那些東西潛藏的價值的,就不可能做到什麼事兒也沒發生。
李濤目送曾尛離開,明明想不通,卻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最後這個插曲只能不了了之了。
曾尛這些天攢了不少奶,倆寶寶看到她,以為會認生,或者抗拒吃奶,哪裡想到她沐浴更衣後一出來,他們就看著她嚎啕大哭,三個多月啊,不但認出了她,還因長時間沒見他們,沒給他們奶吃而覺得委屈。
真是兩個可愛的小東西啊!
倆孩子入懷,一人一個抱著飽餐一頓後,胸脹的難受的她,終於得到了釋放。
把倆孩子哄睡,簡楚還沒下班,曾尛就進入空間,果然,那些從林家老宅帶回來的東西,已經被空間沒收,統統不見了。
這個她一點也不覺得意外,好在她還有野柿子,柿子整理了下,足足一千多斤,一斤兩塊五,賺了2500元,加上那九百元,這一趟過去,還賺了3400元呢,零零總總撿回來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