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地說,“蘇老師,那位姐姐給我的感覺很像你畫中的女生誒!”

“是麼?”

與曲輕漵有關,蘇梨景柔和的視線重新落在那幅畫上,情不自禁地想了解一下陳笑說的那個人。

“很像嗎?”

“不過是形象上相似啦,在氣質上還是有區別的。”陳笑認真地回想了一下。

畫中坐在長椅上的女生微仰著頭,靜謐柔和的氣質體現的十分突出。

陳笑語氣肯定,一本正經地分析道:“雖然同樣都是氣質超好的,但是畫中人一看就是那種很溫婉的姐姐,而剛剛看畫的姐姐氣質卻是很優雅知性的那種,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就很像,只是感覺,說不清道不明具體在哪個地方。”

蘇梨景聽罷,略微有些遺憾,心裡想著,還以為是阿漵回來了呢。

已經走出會展中心的曲輕漵並不知道,她今天和蘇梨景的重逢就只差了那麼幾分鐘。

在一場接一場的秋雨中,連風都帶著稠密的秋意。

漸漸有小雨落下,一開始落在面板上都沒有多大的觸感,漸漸的,這雨落在樹葉上,打出清涼的聲響,接連著,眼前的地面被迅速地染溼。

曲輕漵站在路邊的一棵樹下面,並沒有去找一個能避開雨水的地方避雨。

周圍匆匆而過的人與她的靜默形成了鮮明對比。

漸漸的,雨水從溼漉漉的梧桐樹葉間漏過,在樹冠下的乾燥地面上滴出了溼痕,有一些滴落在了曲輕漵的身上,打溼了她長髮還有襯衫。

她現在就像個無家可歸只能在路邊茫然停留的孩子,獨自停留在樹下,抗住雨落時的這一場狼狽。

足夠清醒,足夠孤傲。

這場雨足足下了大半個小時,過了上班高峰期,這條岔路上只會偶爾駛過一輛車,其餘時間都是黃葉上積蓄的雨滴掉落在地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