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冷。
仗劍躍身而下,站在莜雅的身邊,“我明天早上就要離開了。”
莜雅蹙眉點了點頭,“我知道啊,又不是不回來了!頂多三五個月嘛!”
仗劍臉色一紅,此刻竟然扭捏的有點像個大男孩,“等我回來。”
莜雅迷糊的點了點頭,“好呀,我又不走。”
怎麼感覺今天仗劍怪怪的?莜雅暗自搖頭,定然是他的失眠症又犯了,不然怎麼大半夜不睡覺!
見她答應,仗劍的臉紅的更加的徹底,一個轉身,他鑽進了自己的房間,只匆匆的留下一句話,“我睡覺了。”
看著他逃也似的離開,莜雅更是鎖緊眉峰,怎麼仗劍似乎在害羞?難道小布丁說他要娶妻是真的?不過也好呀,他一個人忙忙碌碌這麼多年,看的她這個當朋友的也心疼,想到這她不自覺的笑著搖搖頭,希望他幸福。
夜幕很黑,看著進入房間的女子,屋頂上的男子也閃身不見——
“王爺。”
“這麼晚,幹什麼去了?”風天闌的聲音懶懶的,躺在軟塌上,手撥動著香爐裡的香料。
飛白表情一凜,心虛的低下頭,“王爺恕罪。”
“是去監視那個女人了嗎?”風天闌沒有抬頭,連聲調都未曾變過。
飛白立馬單膝跪地,“王爺賜罪——”
風天闌的手一頓,終於是看向跪在地上的飛白,“何罪之有?起來吧,看到了什麼?”
“那個女人果然和仗劍關係不一般,看那樣子是情投意合——”飛白說完,看向風天闌。
風天闌點了點頭,並無其他表情。似乎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當年本王被仗劍的師父雲隱救過一命,曾答應他兩個條件。如今,雲隱以後不在了,那兩枚信物必然是在他的身上。如果她們真的情投意合,而仗劍又想本王代為照顧那個女人——”
“王爺是想讓仗劍帶著恩令前來?”飛白恍然大悟。
風天闌但笑不語——
第二日清晨,仗劍看著柱子上的飛鏢,身上寒氣四起。
開啟鏢下的紙條,只見上面寫著:想要救人,城東破廟。
仗劍眸子一緊,一下跑了出去!果然,莜雅和小布丁早已不在屋內,而地上是摔碎的一碗粥。
“該死的!”仗劍啐了一句,已經飛一樣的衝了出去。
作為劍客和殺手,他平時得罪的人不少,但是知道他真面目的人不多,沒想到今日竟然就找到了這裡。
城外破廟,人煙稀少,離著山谷很近,看起來不起眼的小破廟卻似乎隱藏著殺機重重。
“喂,你幹嘛抓我們過來!”莜雅想要掙脫綁住自己後面的繩子,卻怎麼也掙不開。而她的身後,小布丁也被一起和她綁在了柱子上。“小布丁,你沒事吧?布丁?”
男子長相很邪惡,表情帶著幾分陰狠,一張猥瑣的臉上帶著幾分狂傲,額頭上一條長長的疤痕,“等仗劍來了,我殺了他再收拾你們——”
莜雅猛然住嘴,原來他是尋仇的!
“你們有仇?”莜雅試探的問道,她的眸子小心翼翼的觀察著男子的表情。
男子臉上頓時帶著幾分殺氣,“他殺了我大哥,還有,我額頭上這條疤痕就是他劃得!原本我有著一張奪人心魄的長相!如今我變成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都是他,仗劍!我樓傲天不報此仇誓不為人!”
莜雅渾身一抖,再一次的打量了他一眼,就是沒有那條疤痕,他這長相也叫奪人心魄?汗顏啊!這明明是嚇人心魄啊!不過她還是很相信仗劍的,想必他殺的,都是非善之輩。“仗劍雖然為劍客和殺手,卻也有自己的職業素養,我相信他,不做壞事他怎麼可能會去殺無辜之人?!”
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