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話筒中不斷地傳來趙明煬的笑聲,然後就聽到了一個女聲,“你鬆手,我來說。”
米立粒說:“喂,我是立粒。”
“立粒,你們真的領證了?”宋華年趕忙問道,畢竟趙明煬剛才的那副模樣實在是不像是真的,說是喝多了還差不多。
米立粒紅了臉,說話磕磕絆絆,“昂...我們確實是已經領了證,不過是在日本。”
這廂,四人見米立粒都這樣說了,自然選擇了相信,連連恭喜,“恭喜恭喜啊!”
“百年好合!”
“早生貴子!”
“哈哈哈哈哈哈!!!”
宋華年笑,“之後你們打算怎麼辦?要回來嗎?”
“我們不打算回去。”米立粒說,“我們過得很好,生活很愜意,我很喜歡這裡的生活,所以準備在這裡定居,然後開一家民宿。以後來日本了,我帶你看煙花和煙火大會。”
米立粒說:“謝謝你小華年,我聽了你的話回頭看,果真看到了那男孩眸中的星。不然,我想自己會不放棄的堅持一輩子的暗戀,絕對不可能擁有現在的幸福。”
宋華年點頭,說:“好。”
幾人又聊了幾句,叮囑他們在日本注意安全,兩個人要要好的過日子之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糾纏了十幾年的唐斯年和許苜終於在一起了,遠在日本的米立粒和趙明煬已經結了婚。
一切的一切,都在走向無限的美好。
電話再次響起,這次是袁飛和胡榮臻的電話。
他們四人還未開口,就聽到胡榮臻說,“我們要結婚了,差個一個司儀,一個伴郎還有一群摯友。”
宋詞等人倒吸一口氣,完全想不通是自己的速度太慢了,還是另外四人速度坐了火箭一般飛速。
咻——
袁飛和胡榮臻的婚禮定在了六月底,主持人是唐斯年,伴郎為宋詞。
他們沒有大張旗鼓,只找了一些摯親與好友,籠籠統統也才湊齊了三十人,其中還包括宋華年專門請來喬可離和黎枝。她想讓她們知道,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同她們一樣的人,不僅是有,而且過得異常幸福,且坦坦蕩蕩。
胡榮臻一襲黑色西裝出場,而穿著白色西裝手捧鮮花的袁飛就站在他的對面,這樣的距離互相看著對方,眼裡的溫和與幸福早就溢位了眼眶。
唐斯年問,“胡榮臻先生、袁飛先生,請問您是否願意面前的成為你的伴侶,無論貧窮或是富貴,無論生老病死,你是否願意愛著這位站在你面前的人。”
彼時,兩種聲音交匯在一起,一個清冷,一個磁性,他們說:“我願意。”
宋華年這時知道原來黑西服和白西服也可以這樣的好看且般配。撇開性別不說,袁飛和胡榮臻可以說是比大多數人要幸福的,他們雙向的奔赴從來沒有讓對方所失望。
就像是袁飛那年在校長辦公室說過的那樣,“胡先生,我可是把自己交給你了。”
而胡榮臻沒有讓十七歲的袁飛無望,更沒有讓二十二歲的袁飛失望。
他們按照國家規定男子可結婚的年齡去給予對方最大的安全感,從一聲聲質疑走到祝福,所經歷的一點兒都不比男女要少,甚至更多。
在看到他們互相擁抱著對方的時候,臺下的喬可離和黎枝也牽著對方的手,說了句我在。
一句我在,就成了他們彼此之間的約定,而後朝夕,我都在。
他們的婚禮流程同傳統的一模一樣,最後的花球,袁飛有意扔到了黎枝的手裡。他從宋華年那裡知道了關於她們兩個人的事情,這個花球代表著幸福,而他把這種幸福傳遞到了她們的手裡。
這是一對情侶對另外一對情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