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君也笑了,他瞄了不遠處的白澤神君一眼,“輕兒,以後你不要委屈自己,那隻狐狸欺負你的話就告訴我,我為你做主,我打死他。”
當然祝君的這些話是說給某人聽的,狐狸君隨意地坐下,倚在樹幹上,聽到他的話看了祝君一眼。思量著病秧子是打不死他的,為了讓鳳輕高興他願意讓他打幾下。
祝君感嘆,“我的小女孩長大了,馬上就有嫁人了,時間過得真快。”語氣說不出的惆悵,他從懷裡拿出酒壺開始喝酒,這是他釀的百花釀,很香就跟他人一樣,芬芳馥郁。
鳳輕搶過他的酒,“你不能多喝酒,你身子不好。”
祝君覷了鳳輕一眼,“有個堯童天天管著我就夠我煩的了,現在又多個你。”他從懷裡又拿了一壺酒來,他看了看不遠處的白澤神君想了一想,手一拋把酒拋了過去,白澤神君手一伸接住酒壺,他喝了一口,很好喝的酒,比他以前喝得酒都好喝,他轉頭看見祝君和鳳輕兩人已經喝上了,兩人有說有笑,不時地瞟他一眼。
祝君看著鳳輕大口大口地喝酒,笑道:“小丫頭,酒量不錯嘛。”話音剛落就見著白澤神君從樹上栽了下去。
祝君和鳳輕連忙飛了過去,祝君接著白澤神君,白澤神君的臉陀紅,雙眼迷離,他抬頭一看在祝君懷裡,十分嫌棄道:“我不要你抱,我要阿輕抱。”說完把手伸向鳳輕,祝君撇撇嘴,把狐狸君遞給鳳輕抱著。
祝君伸手拍了拍鳳輕的肩膀,“也只有你受得了這隻狐狸。”想不到狐狸君的酒量如此差,他歪在鳳輕肩膀上睡了過去,鳳輕尷尬笑了笑,“那我帶他回去休息吧。”
鳳輕帶著白澤神君回到房中,剛一回到房中就感受到幾道炙熱的視線,鳳王和凰後眼睛緊緊盯著她和她懷裡的白澤神君,兩個眼睛炯炯有神地盯著他們兩個。
鳳輕的嘴角抽了抽,她把狐狸君放在床榻上,走到她父王母后面前,手指絞著衣服,輕聲道:“爹,娘,你們怎麼來了?”
凰後過來拉住她的手,“輕兒,快來和娘說會兒話。”說著把鳳輕拉了出去,她爹留在了房裡,繼續目光炯炯地盯著已經睡著了的白澤神君,鳳輕回頭看了白澤神君一眼,有點擔心他。
凰後將鳳輕拉回她的房間,凰後看著鳳輕伸手抱了抱她,“你這個小丫頭,亂喝什麼酒呢?還把你未來夫婿拉出去喝。”鳳輕聽著她說著責怪的話,語氣卻沒有責怪的意思。
凰後拉著鳳輕坐下,“我原想你早點回來,你二哥就要成親了,想不到你這丫頭自己回來了。”凰後笑呵呵地看了鳳輕一眼,隨後眼睛半垂,“到時你二哥哥成親,你和北海大公主還得在前面引路撒花,這是天君的意思,說什麼龍鳳呈祥,瞎搞一些歪名堂。”
鳳輕皺眉,心中像吃了一隻蒼蠅一樣,她還得給那個女人送祝福,她握緊拳頭,忍了忍,為了她二哥還是算了。“那天君的意思還得在天庭辦喜宴了?”
凰後點頭,長嘆一聲,“你二哥哥算是廢了,那個女魔還是不放過你二哥。”凰後認定鳳錦受到婁月琴的蠱惑,她在想怎麼挽救鳳錦。
鳳輕看著她的母親,“阿孃,你別擔心二哥哥了。”凰後點頭,伸手摸了摸鳳輕頭上的牡丹花。
第二天早上白澤神君他捂著頭醒過來,他一轉頭就發現床邊的鳳王正在端詳他,他“咚”的一下從床上栽倒在地上,連忙爬起來站好。
鳳王連忙過去扶他,“你穩一點,別摔壞了。”
白澤神君很尷尬,該不會鳳輕她爹就這樣看來他一晚上吧?白澤神君站定向他行了一禮,鳳王虛抬了他的手一下,“小白,你不用多禮。”他看了白澤神君一晚上,越看越他長得越美,雖然神界的人都是男人俊美女人嫵媚,但是像白澤神君這樣長得雌雄莫辯這樣妖冶的很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