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鳳輕身邊的天兵催促鳳輕,“四公主,走吧。”
白梵拉住鳳輕,“老大,讓你去抄書你真坐得住啊?”
鳳輕傾身過來在他耳邊小聲道:“天君只是讓我抄書,但是沒說抄多少,我抄一個字也是抄,抄兩個字也是抄,我只需在天閣待滿一年就行了。”說完狡黠一笑,跟著天兵離開了。
呃......白梵苦惱地皺起眉頭,你去抄書去了,可他王叔怎麼辦呢?
鳳輕隨著那個天兵離開,他們路過瓊樓玉閣,一個轉角處傳來鼾聲,鳳輕走近一看居然是天君,是那個叼著菸斗的天君罰天,正面天君已經睡著了。
天君靠在護欄上,他正吐著菸圈,眼神迷離,彷彿沒睡醒的樣子,他的樣子沒有正面天君那麼威嚴,他面色很黑,牙齒都被煙燻黑了,身上一股酒氣。鳳輕看見他連忙行了一禮,天君看著鳳輕。
他靠近鳳輕,他聲音沙啞,一副煙燻嗓,“魔界左護法就要行刑了,四公主不去看一下嗎?”天君說話別有深意。
鳳輕皺起了眉頭,她搖了搖頭,天君輕輕一笑,對著鳳輕吐了一口煙噴在她臉上,鳳輕嗆的滿鼻子都是煙味,她強忍著難受沒有咳嗽出來。
天君轉身離開,抬腳走下階梯,“多情總被無情誤,最是煩惱,最是可憐。”天君的聲音不大,剛好傳到鳳輕的耳朵裡。鳳輕一怔,看著天君離去的背影發了一會兒呆,默默轉身隨著天兵往天閣的方向走去。
魔族士兵走過花叢,來到婁月琴面前遞給她一個手鐲,婁月琴拿著那個手鐲問魔兵,“魏西風呢?”
魔兵低頭答道:“護法大人沒了,他沒挺過最後一道天雷,只留下這個手鐲。”
魏西風本就失去一魂一魄,他又在清歌佈置的心魔裡已經耗盡法力,他已經沒有多餘的法力抗過天雷,沒人知道他最後的時刻是怎麼想的,所剩一點法力他還去護住那個手鐲,不讓手鐲被天雷劈碎。他已魂飛魄散,連身軀都沒留下。
婁月琴看了手鐲一眼,隨意地將白玉手鐲拋下雲端,帶著魔兵離開了。
鳳輕來到書閣,那個天兵見鳳輕進了書閣他就離開了。鳳輕走進天閣一看,這裡的書像書海一樣,她抬頭一望,許多書整整齊齊地碼在書架上,天閣就是一座很高的塔,鳳輕站在天閣正中央,抬頭望著不見塔頂,一眼望去全是密集的書,看得鳳輕不由一陣眩暈。
天閣裡有仙娥打掃整理書籍,一個鬍子花白的老者見著鳳輕迎了上來,“是瑤山四公主殿下嗎?”他是無字天書,真身是一本書,是這裡的管理者,他早就得知鳳輕要來這裡抄書,所以見了鳳輕就迎了上去。
鳳輕點頭,老者自我介紹道:“我叫傅文書,聽說四公主殿下要到這裡抄寫經書,四公主殿下請隨老朽去經閣吧。”
鳳輕跟著他上樓,傅文書遞給她一支筆,這裡的書太多,鳳輕很頭痛,她直接變成一本書躺在書架上開始睡覺。
傅文書看著她的動作嘴角抽了抽,他轉身離開,把書房的的門順手關上。
鳳王和凰後回到瑤山,凰後在房裡來回踱步,她腦袋一定是抽了才答應這門婚事,她現在心中很後悔。鳳王默默坐在旁邊不吭聲,耙耳朵當了這麼多年他不介意再多當幾年。
凰後煩躁地看了鳳王一眼,“老頭子,你倒是說句話呀!錦兒就這樣讓那個女魔頭佔了便宜了。”
鳳王攤了攤手,“你讓我怎麼說,你自己在天君面前答應了這門親事,現在就算反悔了也來不及了。”鳳王皺起眉頭,“不過這也好,讓錦兒親自看著婁月琴也好。”
凰後坐下,鳳錦走了進來行禮,“父王母后,婁月琴親自向天君求親的事我已經知道了。”凰後看向他,“既然你知道了,這事你怎麼看?”
鳳錦抬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