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侯這才平息怒火,讓人下去。

“這逆子竟然真的敢離開,真是膽大包天!等事情了結,我必然親手施行家法,亂棍打死。都是你這個賤人,不好好管教,教出來了個孽障。”

說完這話,武安侯怒氣衝衝的看向凌月,一腳踹在她的身上,凌月滾出去了一丈月,吐出鮮血,只覺得肋骨斷了幾根。

她拿兒子性命來討好這一家人,得到的卻是比狗還不如的待遇。

但凌月絲毫沒有覺得不妥,反倒是硬撐著跪了下去。

“侯爺,都是我的錯,管教不嚴,我一定把他找回來,讓他乖乖認錯。”

“廢物,他今日都和你斷絕關係了,找回來又有何用,侯府白養了你這麼多年。等將這孽障處理了,本侯將你送進青樓,讓你個賤人被萬人踐踏,你不喜歡喜歡生孩子嗎?本侯讓你生到死!”

武安侯走到凌月面前,用腳踩住了她的腦袋,咒罵了幾句,朝著她身上吐了一口唾沫,憤恨離去。

蔣琬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追上了武安侯。

“小娘,到時候我一定去光顧你的生意。”蕭景源蹲了下來,輕佻的說了聲後,便哈哈大笑離開了。

“蕭景行,你為什麼要反抗,老老實實的當狗不好嗎?為什麼要讓我為難,都是因為你,我才落得如此境地,都是你惹了侯爺生氣,你該死,該死!!!只有殺了你,侯爺才會息怒!”

“果然,當初那個老道士說得對,你就是個禍端,生出來克我,早知如此,當初就該把你溺死!”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之後,凌月開始發瘋怒吼。

遠處的武安侯和蔣琬聽到後並沒有在意,權當狗吠了。

“侯爺,我們不能都指望蕭景行那個庶子,不如,您去軍中打聽打聽,軍中也有您的舊部所在。只要大致情形對得上,我們補充疏漏便可。”蔣琬在武安侯身邊出了主意。

“這倒是個法子,哼,逆子還真以為離開了他,本侯便無可奈何了。本侯倒是要看看,他離開了侯府,如何活下去。”

武安侯眼前一亮,對蕭景行還是怒氣難消。

“侯爺不必生氣,他既然是七品之境,兩年廝殺磨出脾氣也實屬正常。軍旅生涯必然艱苦,待到他在外面碰了壁,吃了虧後,也就知曉侯爺的好了。”蔣琬風輕雲淡的說道。

“你就是太心軟,太善良了,還願意給他機會。若非你開口,就這個廢物,我怎麼可以願意幫他謀取右郎將的位置。他竟然還不知好歹,混賬東西。”

武安侯竟然說蔣琬善良,蕭景行若在這裡,必然冷笑,若非蔣琬父親是當今的戶部侍郎,你武安侯如何爬的上御林軍大將軍的位置。

凌月永遠都不會明白,決定她地位的不是蕭景行,而是她自己。出身不好,自己又不努力,拿兒子性命來討好他人,不過是笑話罷了。

“好了,侯爺,不必生氣。”蔣琬安撫著武安侯,叫來下人,“吩咐下去,侯府大公子蕭景行和侯爺爭吵離家,但凡遇見者規勸其家,賞銀一百兩。”

“是!”

蔣琬此行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曉蕭景行是個不孝之徒,誰收留他便是和武安侯府作對,她要逼他回來。

這次,便不會客客氣氣了。

等到蕭景源過來之後,他看向蔣琬。

“母親,你一定要讓那廢物交代,慶功宴上我若是能出風頭,或許能博得長樂公主青睞,當個駙馬。”

“放心,母親一定幫你。”蔣琬露出了寵溺的眼神。

“兒子就知道母親最好了。”蕭景源十分開心。

“記住,在慶功宴之前你不可再去找長樂公主,若是喜歡便堂堂正正娶進門來。”武安侯叮囑了一番。

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