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不屑,看著模樣是和闖爺柳洞明兩個人是舊識,當我和簡秋白一起追過去的時候,簡秋白在看到那個人的那一剎那,猛的心悸了一下。
“沒有想到居然會是你,真的是讓我太意外了,我還以為,你十年前,意外身隕,死在了某個不知名得地方,看來還是我小覷你了。”
“姓簡的。少他媽得廢話,今天新賬老賬一起算,郭峰和柳洞明你們有一個人算一個人,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心裡很是不甘心,每天我要爬十次終南山,不為別的,就是為了讓自己變的更強,以方便報仇雪恨,這麼多年支撐我活下來的,只是仇恨!”他冷冷的笑著,看著陷入瘋癲狀態的鬼馬三齊興化,隱約有些自嘲。
“我馮建尋當年被你們逼得走投無路,只能夠隱姓埋名在他鄉苟延殘喘的生活著,二十年了。我都在像著如何復仇。每一年每一天每一時,每分每秒,都在折磨著我,這一切都是拜你們所賜!”他發出歇斯底里的狂叫,如同知道瘋子一般。
“馮建尋那是你自己咎由自取,利用彼岸花為媒介,死人經為指引,屍體為血肉,培養血色浪漫花,如此人神共憤的事情,我們怎麼可能放過你。”闖爺絲毫不懼怕,強勢的回應著。
原來,二十年前,馮建尋利用死人的風水寶地,私自豢養血色浪漫花,為的就是大發死人財。這等傷風敗俗的事情,闖爺和柳洞明在第一時間,得知了之後,就被北派委託他們,消除此人,徹底消滅的隱患,可是現實是殘酷的。百密一疏,依舊讓他全身而退,而且馮建尋還帶走了死人經。從此以後銷聲匿跡,直到如今他主動現身。
“天命不可違逆,你如此逆天而行,一定會遭受到報應的。”闖爺臉色陰沉的說著,他不敢靠近馮建尋,他能夠感知到,此刻他的強大了數倍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