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他望著那一聲不吭的宴菱,冷笑道:“宴菱,你滿意了!搞得兩家惡交,你現在開心了?晏家不好,到底對你有什麼好處了!你要把這個家攪翻天了!”

面對宴如玉的斥責,她問:“三哥,我說得哪句話挑撥離間了兩家的關係?讓兩家惡交了?”

宴如玉來了以後,她只說過一句話。

“你自己做的事,難道你心裡沒數?”

在宴如玉的眼中,她什麼都不說,便是故意把一切弄成這樣的!

如果是禎兒,她絕對不會這樣!她不會看著兩家惡交!她也不會看著周彪毆打奴僕而不阻攔!

宴菱是故意這樣的!故意讓奴僕惹怒了周彪!除了她,還能有誰!

這宅院裡的奴僕又不認識周彪,難不成會故意得罪他?

可偏偏,眼前的事情他挑不出錯,也不能拿宴菱如何。

“今天的事,我會跟爹說的!你等著怎麼跟爹交代吧!”

“宴菱,我警告你!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不要以為你姓宴我就不能把你怎麼樣,你不是我宴如玉的妹妹!”

“你若再做出了什麼對宴家不利,對禎兒不好的事情,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拋下這堆狠話,宴如玉帶著府上的奴僕離開了。

宴菱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心中冷笑。

說得好像她為晏家著想他們就放過她了?是要再取她的血,還是割她的肉呢?

留給晏家的時間可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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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彪的事鬧得宴如玉心中不大痛快,他既恨周彪被宴菱矇蔽了雙眼,又擔心兩家惡交以後周彪會在朝堂上做出什麼對他爹不利的事情。

思來想去,宴如玉還是去找了宴如舟,把這個事情說了一遍。

“這樣的大事,你怎麼不早說?周將軍來了府上,怎麼不派個奴僕招待呢?就讓宴菱跟著去?”宴如舟嚴聲道。

“大哥,我到的時候,那院子門口已經躺了一地的人了。小廝來傳話,只是說府上來了歹人。再說那周將軍一身布衣打扮,還跟著宴菱一起進府打人,奴僕把他認錯當成歹人也是尋常!這事不能怪我!要怪,都怪宴菱啊!”

明明他才是知道府上有歹人第一個衝過去人,為什麼鬧到最後要怪他?難不成讓這周彪把人打上一頓,揚長而去嗎?

他眼裡還有沒有國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