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過了好幾日,京城中平靜的沒有一絲波瀾,彷彿什麼事情都不曾發生過一般。

無論是祁王府還是齊國使臣居住的驛站中,都不曾有半分動靜,最終劉家的人終於是沉不住氣了。

坤寧宮中,太后正是閉目養神的時候,卻聽著一陣急匆匆的腳步傳來,而後便聽見桂嬤嬤焦急地聲音在大殿內響了起來:“太后娘娘,劉大人來了!”

一聽這話,太后便睜開了雙眼,一張保養得宜的臉上滿是冷意:“他來幹什麼?難道這幾日宮外發生了什麼大事不成?”

就在太后說完這話後,劉大人已經大步走了進來。

“大哥,究竟是發生了何事?”太后臉上滿是冷意,她沒想到劉大人著急到已經等不及宮人通傳了!難道是出了什麼大事不成?可自己在宮中怎麼一點訊息都不曾聽見?

想到這,太后面上便逐漸凝重了起來。

劉大人這時候迅速便開口說道:“太后娘娘,不知道你可否察覺到了一個情況?”

“究竟是什麼事?”太后不耐道:“大哥就不要賣關子了!難道你還不明白現在正是緊要關頭嗎?”

“這幾日,我送去齊國太子處的信都石沉大海,那邊沒有傳來一點訊息,之前我們埋下的暗棋也沒有了半點動靜!若不是齊國太子還在京城,我幾乎要以為他們已經離開翨陽國了!”劉大人臉上滿是冷意,在說到這幾件事的時候,他還不忘抬頭瞧了眼太后。

在對上這樣的眼神後,太后臉上的神情一變,不可置信的看著下方的劉大人,沉聲道:“大哥,難道你還是在懷疑哀家不成?”

“倒也不是我懷疑你。”劉大人一板一眼的說道:“只是太后素來是事事以鈺言這孩子為先,將劉家拋在腦後,我只是擔心太后私下裡跟齊國太子達成了什麼協議罷了。”

聞言後,太后臉上滿是冷厲之色,她握住了一旁的扶手,在桂嬤嬤的攙扶下站起身來,無不失望的說道:“劉安,難道在你眼中,哀家就是這樣的人嗎?這些年來,劉家能有如今的地位,劉家能夠在諸多世家中屹立不倒,難道不是哀家苦心經營的結果嗎?現如今你竟然是如此懷疑哀家!”

眼見太后面上的神情變化後,劉安臉色一變,迅速跪在地上,對太后說道:“太后娘娘,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擔心你會為了鈺言而失去理智。”

“也罷。”太后卻不理會劉安的話,她只不耐的揮了揮手:“你還是好好的跟哀家說一說,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才會使得齊國太子發生這樣的變化吧。”

她是不願意跟劉安繼續虛情假意的飾演下去了,左右兩人現如今不過是為了一個共同的利益罷了!

聞言後,劉安奇怪的抬起頭來,試探性的問道:“這件事當真跟太后娘娘沒有關係?”

“劉安,究竟要哀家說多少遍,你才肯相信哀家?”太后臉上滿是冷意,此刻看著劉安就不耐的說道:“若是你再繼續這樣下去,那你便離開吧,哀家自會派人前去調查!”

劉安訕訕低下頭去,這才是開口道:“自從那一日齊國太子帶上劉家暗衛跟蹤鳳祁夜等人前往燕山尋找寶藏後,他那邊就再也沒有任何訊息傳來,而劉奇等人更是全都失去了訊息,下落不明,至於齊國太子那邊更是沒有給我一點答覆,我懷疑,齊國太子是否已經將寶藏找到了,並且已經將劉奇等人殺人滅口了!”

“竟然還有此事?”太后迅速站起身來,她在殿上走了走,隨後臉上的神情逐漸就凝重了起來,她重重的一拍案桌,沉聲道:“只怕齊國太子在鳳祁夜那也沒有討到好處!”

“太后的意思是,齊國太子也失敗了?”劉安一聽得這話後,便是不可置信的抬起頭來:“鳳祁夜帶入燕山不過幾十人,我們與齊國太子的人聚集在一起可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