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快入夜的時候,熙園突然迎來了來者不善的客人。

十幾個黑衣男人想闖進熙園,被安保隊給攔了下來。

雙方氣勢很明顯出現強弱。

熙園的安保隊可是精挑細選出來的,任憑來人怎麼硬闖,都穿不過這堵堅硬的肉牆。

宮祁岑得知,挑眉:“你是說,是那個愚蠢鬧心的宮啟皓?”

衛青點頭:“是的,今天他也在不夜城,應該是瞧見您了。”

宮祁岑依靠著沙發,眼底的情緒很淡,嗓音甚是淡漠:“讓他的人進來,我也想知道,他又想幹什麼了?”

“是。”衛青點頭,去讓保安隊放一人進來。

那個黑衣男人是裡面的領頭,神態中倒是挺沉穩的,看見宮祁岑後,冷冷開口:“我們宮二少想請你到皇家酒裕一聚。”

皇家酒裕,是宮氏集團旗下一家五星的奢豪酒店。

宮啟皓約他去那也不奇怪。

宮祁岑神色懶懶,絕美的臉廓斂著漠然:“沒空。”

一會兒,他的阿璃還會回來陪自己吃晚飯,機會不多,怎麼能錯過。

黑衣男人聽他這麼回答,眉頭皺了起來,看宮祁岑的眼神沒有多少善意,再次開口:“宮祁岑,宮二少說了,你沒有拒絕的權利,畢竟一個棄子而已,宮家不會在乎。”

宮祁岑面上沒有任何表情,身後的衛青卻是氣得攥緊拳頭,雙眼冷冷瞪著對方。

黑衣男人絲毫不懼,抬了抬下巴,又準備說什麼,兜裡的手機響了。

“喂,二少,是……好的。”

他將手機的擴音開啟,宮啟皓倨傲的口吻從裡面傳了出來:

“宮祁岑,你是怕我了嗎?連見我的膽量都沒有?呵!”

他呵出一聲譏笑來,“難道忘了十幾年前,你被我踩在腳下屈服的事了?我勸你啊,老老實實的過來,免得還得讓我親自去請你,到時候又免不了皮肉之苦,你受得住?”

言語裡淨是挑釁和輕蔑。

靠!

衛青心裡已經爆粗口了,真恨不得衝到那宮啟皓的面前,狠狠揍他一頓。

竟敢如此和他家boss如此說話。

在m洲,一般敢在boss面前如此放肆狂妄的人,墳頭草已經是漫山遍野了。

況且,這宮啟皓竟還在boss幼年的時候,欺凌過他。

衛青只在冷風管家口中聽過,那宮家父子沒一個好東西,而這其中欺負年幼的宮祁岑只是他們一個小小的樂趣。

為什麼他的父親會直接將他當成棄子,流放m洲?

boss年幼時,到底遭受了這父子幾人多少苛責和欺凌?

衛青看向boss,只見他面色無波無痕,一點都沒有被宮啟皓給激怒,也沒有露出半點懼色。

他只是在考慮,先等阿璃回來吃了晚飯後,再去呢?

還是直接讓人去將宮啟皓‘請’過來,好好招待一下?

正思索著,電話裡的宮啟皓又開口了:“哦,宮祁岑,我突然想起來了,你母親當年的遺物,被父親隨便扔在家裡的旮旯角落裡,剛好被我撿到了,想要嗎?”

聞言,宮祁岑波瀾不驚的眸子染上一絲冷冽的寒意。

“好。”他的語氣冷冽得彷彿能凝結成冰。

“哈哈……那我在皇家酒裕,等你。”

電話掛了,黑衣男子就站在那裡等著帶走他。

衛青急忙上前:“boss,我和您一起去。”

黑衣男子冷哼:“我們宮二少只要見他。”

宮祁岑只是掃了他一眼,轉身去櫃子裡拿出一個錦盒,從裡面拿出一隻簡約風格的手錶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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