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寬限幾天...... 我一定湊齊......” 聲音裡滿是恐懼與哀求,尾音都帶著哭腔,彷彿是絕望中的最後一絲祈求。

“寬限?你當老子開善堂的?” 為首的黃毛獰笑著,臉上的刀疤隨著笑容扭曲變形,宛如一條猙獰的蜈蚣在臉上蠕動,刀尖又往前抵了幾分,幾乎要刺破男生的面板,男生的脖頸處已經被刀尖壓出一道淡淡的血痕,“今天要麼還錢,要麼......” 話音未落,秦九霄已如鬼魅般閃至跟前,速度快得只留下一道殘影,樓道里的空氣都被他帶起一陣旋風,吹得周圍的紙張和灰塵四處飛揚。他伸手如鐵鉗般扣住黃毛持刀的手腕,指尖幾乎要陷進對方皮肉裡,力量之大讓黃毛髮出一聲痛呼。

“放手!” 黃毛暴怒,青筋在脖頸暴起,如同一條條蠕動的青蛇,另一隻手握成拳頭朝秦九霄面門砸來,拳風虎虎生威,帶起的氣流颳得人臉生疼,彷彿要將面前的人一拳擊碎。秦九霄眼神一冷,寒芒閃過,側身躲過攻擊,動作行雲流水,如同經過無數次演練的舞蹈。同時膝蓋如閃電般上頂,重重撞在黃毛小腹,黃毛慘叫一聲,如被抽去骨頭般彎下腰去,彈簧刀噹啷落地,在地面上彈起又落下,發出清脆的響聲,刀刃與地面碰撞出的火星在昏暗樓道里格外醒目,彷彿是戰鬥的火花。其餘兩個混混見狀,揮舞著拳頭撲上來,嘴裡還罵罵咧咧:“敢動強哥!弄死你!” 秦九霄腳步錯動,施展家族秘傳的游龍步,身形在狹小空間內靈活穿梭,如同水中游魚,每一個步伐都恰到好處。他出拳如電,肘擊、膝撞接連使出,每一招都精準地落在混混的要害處,不過片刻,三人已倒在地上哀嚎不止,在地上翻滾著,如同被踩扁的癩蛤蟆,嘴裡還不斷吐出帶血的唾沫,臉上滿是痛苦與驚恐。

“你...... 你等著!” 黃毛捂著肚子,眼中滿是怨毒,惡狠狠地瞪著秦九霄,嘴角還掛著血絲,帶著手下連滾帶爬地逃走,臨走前還不忘放狠話,聲音中充滿了不甘與威脅。被救的男生呆立當場,嘴巴張得老大,眼睛瞪得滾圓,好半天才回過神來,結結巴巴地說:“謝...... 謝謝學長!我叫李磊,你...... 你太厲害了!” 語氣裡滿是敬佩與感激,身體還止不住地微微顫抖,眼神中充滿了對秦九霄的崇拜。

秦九霄微微頷首,目光掃過李磊手中的欠條,上面 “三萬” 的數字格外刺眼,在他的認知裡,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足夠在古代買下一座不小的莊子,能讓一個普通家庭生活數年。剛要開口詢問,樓道里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如同密集的鼓點,震得地面都微微發顫,彷彿是暴風雨來臨前的預兆。幾個穿著制服的人衝了上來,為首的保安身材魁梧,臉上帶著不耐煩的神色,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見慣了紛爭的冷漠。“就是他!打人的就是他!” 黃毛尖銳的聲音響起,帶著幾分得意的報復意味,躲在保安身後還挑釁地朝秦九霄吐了口唾沫,那副嘴臉讓人厭惡至極。

“跟我們走一趟。” 為首的保安面無表情地說,手中的警棍晃了晃,發出輕微的碰撞聲,彷彿在威脅,聲音中沒有一絲感情,彷彿只是在履行一個枯燥的程式。秦九霄眉頭微皺,正要辯解,李磊突然衝上前,漲紅著臉說:“不是的!是他們先動手的,這位學長是來救我的!” 保安狐疑地看了看兩人,又掃視了眼地上的混混,眼神裡滿是懷疑,“不管怎樣,先去保衛處說清楚。” 說著便推搡著眾人往樓下走去,李磊一邊走一邊偷偷看向秦九霄,眼神裡滿是擔憂,生怕這位救了自己的學長會因此受到不公的對待。

在去往保衛處的路上,秦九霄從李磊斷斷續續的講述中得知,這些混混是校外的放貸人員,手段狠辣,專門欺負像李磊這樣急需用錢又沒有背景的學生。李磊因父親重病急需用錢,才借了高利貸,如今利滾利,早已無力償還,債務像一座大山,壓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