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霄側身旋步,動作行雲流水,短棍如靈蛇出洞,精準點在疤哥手腕麻穴。“咔嚓” 一聲脆響,如同枯枝斷裂,砍刀脫手飛出,卻在即將落地時被黃毛凌空接住。“想偷襲疤哥?沒那麼容易!” 黃毛怪叫著,帶領小弟們呈扇形包抄過來,他們的腳步聲在空曠的廠房裡迴盪,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汗臭與血腥味,讓人喘不過氣來,彷彿置身於一個充滿惡臭的地獄。

棍棒交擊聲在廠房內炸響,如同一陣陣驚雷。秦九霄施展游龍步,在密集的攻擊中輾轉騰挪,身影飄忽不定,彷彿是黑夜中的幽靈。短棍橫掃,挑飛一人手中的狼牙棒,狼牙棒飛出去砸在牆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牆壁上頓時出現一個大坑,碎石飛濺;膝蓋上頂,撞得另一個混混捂著肚子蜷縮在地,那混混痛苦地呻吟著,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嘴裡不斷地吐出酸水。但敵人的數量優勢逐漸顯現,一道刀鋒擦著他的臉頰劃過,火辣辣的刺痛讓他嚐到了血腥味,鮮血順著臉頰流下,滴落在地面上,開出一朵朵妖豔的血花,染紅了他腳下的土地。

“一起上,廢了他!” 疤哥捂著發麻的手腕,從後腰掏出一把改裝過的霰彈槍,槍管閃爍著冰冷的金屬光澤,彷彿是死神的鐮刀。黑洞洞的槍口對準秦九霄眉心的瞬間,廠房深處突然傳來金屬墜地的悶響,那聲音在寂靜的廠房裡格外突兀,所有人的動作都為之一滯,目光齊刷刷投向聲音來源,眼神中充滿了警惕與疑惑,彷彿黑暗中隱藏著未知的恐怖。

陰影中走出一個戴銀色面具的男人,黑色風衣下襬掃過地面的積液,竟泛起陣陣白煙,彷彿他是從迷霧中走出的神秘幽靈,帶著一種超凡脫俗的氣息。他手中把玩著一枚古銅色的懷錶,表蓋開合間,隱約可見內部刻著與秦九霄家族徽記相似的圖騰,那圖騰散發著神秘的光芒,彷彿蘊含著無盡的秘密。“‘血刃’的人,現在流行以多欺少?” 他的聲音像是從古老留聲機裡傳出,帶著詭異的電子混響,聲音在廠房裡迴盪,讓人不寒而慄,彷彿是從另一個世界傳來的警告。

“哪來的藏頭露尾的東西,找死!” 疤哥惱羞成怒,調轉槍口扣動扳機,槍聲如驚雷般炸響,震得人耳膜生疼。霰彈卻在距離面具男半米處憑空懸浮,化作細小的鐵珠簌簌落地,彷彿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操控著它們,展示著一種超越常人理解的力量。面具男輕揮摺扇,幾片鋒利的銀杏葉破空而出,速度極快,精準切斷幾個混混手中的武器,武器斷裂的聲音清脆悅耳,像是一首死亡的交響曲。

混戰中,黃毛瞅準時機,持刀撲向秦九霄背後,刀刃閃著寒光,直奔秦九霄後心,那寒光彷彿是來自地獄的召喚。千鈞一髮之際,蘇晴不知何時衝進廠房,手中滅火器狠狠砸在黃毛頭上,砰的一聲,黃毛慘叫著倒地,鮮血從他頭上流下,染紅了他的頭髮,也染紅了地上的積液。“小心!” 她的白色連衣裙沾滿泥汙,髮絲凌亂卻眼神堅定,“我不能再讓無辜的人因為我......”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眼神中充滿了愧疚與堅定,彷彿是在為自己的牽連感到自責,又在為保護眼前的人而勇敢。

“賤人!” 疤哥調轉槍口指向蘇晴,眼中滿是殺意,那眼神彷彿要將蘇晴千刀萬剮。卻見面具男指間飛出三枚銀針,如閃電般分別刺入他的曲池、肩井、百會穴。疤哥渾身抽搐著跪倒在地,霰彈槍 “噹啷” 墜地,驚起一片塵埃,他的身體在地上不停地抽搐,嘴角流出白沫,彷彿是一隻被命運扼住咽喉的野獸。

戰鬥在詭異的寂靜中結束。秦九霄擦去嘴角血跡,目光鎖定面具男,眼神中充滿了警惕與好奇:“閣下究竟是誰?為何對‘血刃’如此瞭解?” 他注意到對方鞋尖沾著某種熒光綠色的粉末,與地面腐蝕液的顏色如出一轍,心中不禁泛起陣陣疑惑,彷彿這是一個巨大謎團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