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拉近，近到南明炙大腦有些宕機，未散去的，雪清冷的感覺和玫瑰香、檀香糾纏，格外引人遐思。
不溫暖，只有冷意。
林懨的眼眸是略深的琥珀色，平時看不出來，只有湊近了才看到出來。此刻，如琉璃般的眼眸倒映的全是他一個人的影子。
瘋狂陰暗的情緒湧來，幾乎將他淹沒。
好想讓他的眼裡只有他。
好想佔有。
好想完全擁有他。
即使內心的念頭翻滾，但南明炙眼中卻沒有洩露分毫，只是輕笑著說：“是。”
氣氛稍稍有些針鋒相對的感覺。
另外兩個人：就是突然不知道說什麼。
“那周教官說什麼？”林懨靜靜地看了他一會，然後放開了他，拉開了距離，好整以暇地靠著椅背，道。
南明炙將他和周原的話精簡了一下，隱去試探的部分，邊說邊慢條斯理地整理了頭髮。
“原因？”林懨笑了一聲，撩了撩快要散開的長髮，懶洋洋地說，“那個任務的賞金裡面有我要的東西。”
“就這個原因？”路懷插了一句嘴。
就這麼個原因，周原不可能同意的啊。
“賞金裡有雪艾草。”林懨道。
這下路懷懂了。
雪艾草能調理身體，不過數量有些少，有些難種。
但林家也不可能沒有啊，為什麼做這個任務？
未免有些太過牽強。
“我的身子調理了好久，雪艾草本就少，都被我用了，只能去找起來了。”似乎知道他們在想什麼，林懨解釋道，“別人替我去我受之有愧，我也想鍛鍊一下我自己。”
南明炙“唔”了一聲，也不知道信沒信。
路懷長長的“哦”了一聲：“這樣啊。”
“你確定你要去？”林懨又問南明炙。
“去啊，為什麼不去。”南明炙挑眉。
想多瞭解他。
想做最瞭解他的人。
想成為他最親密的人。
想知道林懨身上能知道的一切。
“行啊。”林懨沒有猶豫，直接答應了下來。
看他答應的那麼幹脆，南明炙反而愣了。
這麼容易的嗎？
“我也去。”路懷見他倆聊的這麼投入，立刻找回自己的存在感，生怕他們把他忘了。
“行，到時候叫你們。”林懨轉了轉目光，和溫玊對視了一眼，隨後道。
他的馬甲已經焊死在他身上了，誰來都扒不下來！
晚上還是在下雪，地上已經積了厚厚一層雪，幾乎要沒過腳腕。
也不知道今年南方為什麼這麼冷，會有這麼大的雪。
此時已經夜深人靜，灰色的雲堆積在天上，有種壓抑之感。
南明炙突然睜開了眼，目光一凝。
他布在後山入口的結界鬆動了。
那些人終於坐不住了嗎？
他起身，對床的路懷也坐了起來，二人悄無聲息地穿好衣服，從陽臺上藉著靈力跳了下去，融入夜色中，向後山摸去。
後山。
入目處都是雪。
山上的雪，山腳下的雪在微弱的月光下反射出瑩潤的亮色，還可以藉著月光看清楚每一片雪花的軌跡和形狀。
靜謐而又危險。
南明炙和路懷在山口的一處隱蔽的地方藏著，在他們不遠處，是兩個穿著校服的學生。
“是殺手榜第36的黑月和38的蜘蛛。”路懷藉著良好的視力看清對面的人，道。
“不可能只有這麼少的人，他們應該會有聯絡的方式，跟緊了。”南明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