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文陣法光芒大盛,那光芒熾熱而耀眼,仿若一輪新生的太陽在這狹窄的通道內綻放出無盡光輝,將黑手使周身那如墨般的黑暗力量一點點逼退。黑手使被困在陣法中央,像一頭被困的困獸般瘋狂掙扎。它那瘦骨嶙峋的身軀瘋狂扭動,每一個關節都發出“咔咔”的聲響,彷彿隨時都會散架。雙手如枯樹枝般在空中不斷揮舞,指甲在光芒中閃爍著詭異的寒光,試圖撕裂這困住它的光芒牢籠。

“你們以為這就能困住我?”黑手使聲嘶力竭地咆哮著,聲音尖銳而刺耳,彷彿要將這通道震塌。它的雙眼瞪得滾圓,幽綠色的光芒瘋狂閃爍,原本的兇光漸漸被恐懼所取代,但更多的是不甘與憤怒,那憤怒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幾乎要將它吞噬。

隨著符文陣法的力量不斷增強,黑手使身上那由黑暗絲線交織而成的黑袍開始劇烈抖動,彷彿遭遇了狂風的肆虐。一些絲線承受不住強大的力量,紛紛斷裂開來,化作黑色的煙霧消散在空中,就像一縷縷消逝的噩夢。它那原本隱藏在兜帽陰影中的面容,此刻也因為恐懼而微微露出,只見其面板呈現出一種死灰色,佈滿了密密麻麻的皺紋,如同乾涸的河床,透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腐朽氣息。

李長風和張雲鶴不敢有絲毫鬆懈,他們的眼神緊緊盯著被困的黑手使,全神貫注地維持著符文陣法的運轉。兩人的臉上滿是疲憊,但眼神中卻透著堅定。他們深知,黑手使實力強大,稍有不慎,讓它掙脫出來,他們必將陷入萬劫不復之地。李長風的雙手因為長時間維持法力輸出而微微顫抖,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順著臉頰滴落在地上,洇溼了一小片地面。張雲鶴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喘息都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他的面色蒼白如紙,嘴唇也因為法力的大量消耗而變得乾裂。

“師弟,這符文陣法雖暫時困住了它,但似乎還不足以將其徹底擊敗,我們得想辦法再加強陣法的力量。”張雲鶴說道,他的聲音因為法力的大量消耗而顯得有些虛弱,彷彿一陣微風就能將其吹散。此時他的心中充滿了擔憂,深知黑手使的實力深不可測,僅憑當前的符文陣法,很難將其徹底消滅。

李長風眉頭緊皺,如同擰緊的麻花,思索著對策。他的目光在通道內四處掃視,眼神中透露出焦急與專注。突然,他發現通道頂部有一些隱藏的符文,這些符文在微弱的光芒下若隱若現,與他們正在維持的陣法符文有著相似的紋路。那些符文的線條流暢而神秘,彷彿在訴說著古老的秘密。

“師兄,看通道頂部,那些符文或許能增強陣法威力。”李長風指著通道頂部說道,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興奮與希望,彷彿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此刻他的心中燃起了一絲鬥志,希望藉助這些符文,徹底擊敗黑手使。

張雲鶴順著李長風所指的方向看去,點了點頭。兩人立刻分出一部分法力,小心翼翼地朝著通道頂部的符文延伸而去。他們的法力如同兩條無形的絲線,緩緩靠近那些符文。當他們的法力觸碰到那些符文時,符文瞬間亮起,彷彿被點燃的火把,一道道光芒如流星般匯入下方的符文陣法之中。光芒閃爍間,符文陣法得到強化,光芒變得更加耀眼奪目,力量也成倍增長,周圍的空氣都因為強大的能量而微微扭曲。

黑手使在陣法中發出痛苦的嘶吼,那聲音猶如受傷的野獸,充滿了絕望與恐懼。它的身體開始扭曲變形,一道道黑色的裂紋在它身上蔓延開來,彷彿瓷器被敲出了裂痕,隨時都會破碎。它的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試圖抓住最後一絲生機,但一切都是徒勞。

“啊……我不會死在這裡的!”黑手使拼盡全力,將體內最後的黑暗力量匯聚在一起,形成一個巨大的黑色光球。那光球散發著邪惡的氣息,周圍的空間都因為它的存在而變得扭曲。它不顧一切地將光球朝著符文陣法轟去,試圖與符文陣法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