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問,反而還跟著新歡很快又生下了孩子。

這樣的事情擱在哪個女人身上,無不是一種對她身體上和精神上的羞辱和折磨?

我承認,要是我遇到像我婆婆那樣的事情的話,那我肯定做不到像她這樣,這麼多年過去了,還這樣的平靜。

就依我現在的性格,要是換作是我的話,在我兒子剛剛救出我的第一時間,我就會立刻馬上把那對狗男女給殺了。

只可惜那人不是我,而是我那性格溫柔的婆婆,她寧願把委屈和羞辱隱藏起來,也不願意為自己出一口氣,或許他根本就不屑於去爭搶,也或者是她對曾經自己最深愛的那個人早已死了心。

當然,確切的情況到底是怎麼樣的?只有我婆婆自己才知道,這些都是我的想法而已。

儘管現在的鶴仙靈鼻孔流血,但是她依然努力地站了起來,然後目光投向黑著臉的墨巡,然後可憐楚楚的出聲道:“阿巡哥哥,靈兒說的這些都是真的,您不信就親自問問這些賤婢。”

墨巡眼眸狠厲微微眯了起來,我見狀就知道此刻他已經是快在暴怒的邊緣了,也是一種要殺人的表現,但是現在我還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所以我伸手輕輕扯了一下他的衣袖,他才收斂了眼裡的殺意。

然後語氣冰冷的就像地獄修羅一樣說道:“鶴仙靈,你的這些小把戲用在平日裡,哄哄母親開心也就罷了,對於吾來說你只不過是一隻養不熟的白眼狼,你當真以為這些時日,你藉著外出遊歷的藉口,出去都做了什麼,吾一點也不知曉。”

隨著墨巡的話落,鶴仙靈瞬間臉色有些輕微的變化,但是她很快就隱去了眼裡的慌張,儘管她眼裡的神色隱藏的非常快,但我還是捕捉到了。

當然墨巡也看見了,笑話,他可是高高在上的神尊,要是鶴仙靈眼裡這些微妙的變化,他都沒有看見的話,那麼我想六道之主也該換人了。

鶴仙靈瞬間就眼淚大顆大顆的流了下來,她帶著哭腔說道:“阿巡哥哥,是不是我出去遊歷的這段時間,這些賤婢對您說了什麼?”

“閉嘴,鶴仙靈,別一口一個賤婢,不管是這些小奴,或是這些家丁們,都是對吾有過幫助的人,他們之所以以下人的身份在這神界做事,那純屬是因為吾給了他們一個容身之處,所以他們才選擇以這樣的方式回報吾,他們在吾眼裡從來都不是下賤的奴僕。

他們之中任意一個人拉出來都可以踩死你,他們平時不動你,只是看在母親的份上才會對你百般忍讓,前幾日的小麻花之所以那麼容易就被你毀了靈根,那是因為你在背後偷襲她,那時她為了保護好蕊兒才讓你有了可乘之機,不然你以為她就那麼容易的就死在了你的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