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搶著收養你,還給我們跪下,誰知道他們是這玩意!”她又恨恨地說道。

聽到這話,梁安微微皺眉,原來還有這個事情。

也難怪梁大山夫妻在收養了原主,兩年之後生了兩個親兒子,沒有把原主給送走。

這可是個財神爺,每個月都有一筆撫養費拿,要是送走了,怎麼白嫖這錢呢?

“嬸子,您知道我父母是哪裡人嗎?”梁安思索著問道。

“我記得好像是海城人!”王嬸子看向張根,詢問道:“當家的,那男知青是叫陳什麼來的了?”

“陳庭舟、廖晴!”張根手裡的動作不停,開口說道。

“對對!男知青叫陳庭舟,女知青是廖晴,兩人是海城來這裡插隊的知青!”王嬸子拍了下大腿,說道:“當時知青返城,有孩子的得把孩子送走……”

聽著嬸子叨叨絮絮原主的經歷,梁安臉色變得難看,一股無名火冒起來。

梁大山兩口子收養原主,人家爹媽每個月都寄來撫養費,還那麼虐待原主。

從小開始進行打壓,要把人養成家裡的牛馬,也當成了出氣筒,捱打那是家常便飯,還真是心腸歹毒的惡人。

“謝謝張根叔和王嬸子!”梁安說完,轉身就朝張建國的家走去。

張建國家的院子裡,幾個青年正在忙著手裡的活,有人洗菜,有人在案板上切豬肉,也有人在給剛扒光毛的鴨子開膛破肚,一陣歡聲笑語。

眾人都在相互合作,整幾個下酒菜,好好喝上幾杯,吹上一會牛皮。

“三哥回來了!”

有人見梁安走回來,連忙說道。

“三哥,你歇息一下,兄弟們馬上把下酒菜給弄好!”張建國看向幾人,笑著說道:“兄弟們快點整,酒蟲都上來了,飢渴難耐了,嘿嘿……”

幾人連忙笑著附和道。

“兄弟們,都停下一下,我有話說!”梁安神色凝重地說道。

聽到這話,眾人停下手裡的動作,目光不約而同看向他這邊來。

“兄弟們,我被梁大山趕出來,說我要是敢回去住,半夜放火燒死我!”

“房子,我住不了,也不給他們住,跟我一起去扒了梁大山家的房頂!”梁安大聲地說道。

俗話說,拿人手短,吃人嘴軟!

這些酒菜是梁安出錢買的,他們自然得有所表態,不然都不好意思留下來喝酒。

眾人紛紛開口響應,連忙把菜都端回廚房放好。

張建國更是積極,從屋角邊上,拿了兩根勾果子的長竹竿,說道:“三哥,用這個好扒屋頂!”

梁安接過竹竿子,給眾人各發了一根菸,自己點燃一根,狠狠吸了一口,大手一揮,說道:“走,掀屋頂去!”

一行人氣勢洶洶地朝梁大山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