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們聽到沒有?”

村支書吳國民帶著人上前,把梁家這兩撥人給拉開,不讓他們繼續打。

見公安都來了,他們可不敢再動手了,一個個卻是憤恨不已。

再看梁大山和徐春花如同死狗一樣躺在地上,臉腫成豬頭,披頭散髮,哀嚎不停。

“你們為什麼動手?”村支書吳國民看到兩人的慘樣,開口詢問道。

“他們該打!”

“對!讓他不幹人事!”

……

這幾人七嘴八舌地說道。

梁安點了根菸,站在一旁看戲,心情別提有多爽。

剛才趁著叔伯們打梁大山夫妻的時候,偷偷上前上前補了兩腳。

聽著眾人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村支書吳國民眉頭緊擰,感覺都是什麼事啊!

“村支書、公安同志,你們的給我們做主,我要告他們……”徐春花一臉委屈地說道。

“你閉嘴!”梁大山瞪了徐春花一眼,打斷她的話,看向幾個血親,說道:“這都是這小畜生的誣陷,大哥你們怎麼能信他的鬼話呢!”

“對!這小畜生從小就愛說謊,好吃懶做,嘴裡沒有一句話是真的!”徐春花腦子不笨,看到村民們看自己的眼神都不一樣,知道要澄清梁安的哪些話,否則少不得被人在背後指指點點。

“哈哈哈……”梁安大笑了起來,目光陰冷地盯著徐春花,說道:“村裡人誰不知道在家裡我乾的農活最多,你看我這膚色,這面容,是好吃懶做養得出來,再看你那兩個親兒子細皮嫩肉,你說這話良心不會痛嗎?還經常到處敗壞我的名聲,你真是好樣的!”

聽到這話,村民們紛紛點頭贊同,誰不知梁安幹活最勤快,時常看見他在地裡幹農活。

至於梁宇和梁安兩兄弟,基本上都很少下地幹活,有時候去地裡,曬一會兒,就被徐春花打發回家裡,幹些煮飯餵雞鴨的輕鬆活。

梁安看到叔伯們懷疑的目光,連忙說道:“我剛才說的話,那都是真,你們要是不信,可以查一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沒有不透風的牆呢!”

“胡說八道!”梁大山怒吼道:“你個小畜生,為了分家,真是什麼事都乾的出來!”

“你個天殺的白眼狼,心腸歹毒的玩意,顛倒黑白!”徐春花跳起來,指著他鼻子罵道。

梁安一把打掉他的手,冷笑道:“我敢發誓,剛才我說的話,有半句假話就天打雷劈,你們敢發誓嗎?要是真做過這些事情,你們兩個親兒子一輩子沒出息,娶不到媳婦,當一輩子光棍和乞丐!”

聽到這話,徐春花眼中心虛一閃而逝,整張臉因憤怒變得扭曲,直接撲向了梁安,要把他撕碎。

人沒到梁安面前,就被村幹部給攔住了。

“公安同志,我要報案,這小畜生偷我家的三頭活豬賣了,你們快把人抓起來!”徐春花瞧見兩個公安,忙大聲地喊道。

兩個公安聽到這話,神情頓時變的嚴肅起來,忙讓她把事情原委說一遍。

這年頭農民家飼養的豬,那可是命根子,還是三頭活豬,涉及金額巨大,那可是大案子。

“這小畜生趁我家沒人,帶人把我家豬偷賣了,左鄰右舍都看到了,那都是人證,你們得幫我做主,那可是我家辛辛苦苦養了一年多的豬,我不活了!”徐春花大聲地哭了起來。

那可是一筆鉅款,想到這錢被梁安拿著,她就無比地難受,心臟一陣疼。

只見那兩名公安人員,他們的目光猶如兩道銳利的閃電,直直地朝著梁安投射過去。

“公安同志,別聽她胡說,她是我的養母,那豬是我養大的,我見能出欄了,就不想浪費糧食賣了,她最喜歡說謊顛倒黑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