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發顫。

“跟老子巡林!”蕭雲晴突然攥住蕭寒的手腕往馬上拽。

“周雄!帶二十人跟來,其餘人守住營地,要是再讓老子發現冰裡藏東西,你們集體去馬廄鏟糞!”

林子裡的雪更深,她回頭喊:“小寒,抓穩了!”

突然,五道黑影從樹上竄下,刀鋒直直向著蕭寒咽喉。

蕭雲晴反手格擋開,劍刃與刀刃相撞,火星子濺在雪地上,融化的一點一點。

“保護將軍和蕭公子!”周雄的刀砍翻一名刺客,血漬濺在他甲冑上,很快凍成了暗紅色冰粒子。

蕭雲晴的劍挑開最後一名刺客的面罩,露出張滿是刀疤的臉。

“說!誰派你來的?”她踩住對方胸口,刀尖抵住他的下巴。

刺客突然咧嘴笑,嘴裡滲出黑血。

他用盡最後力氣嘶吼:“要蕭寒....”

話未說完,脖頸一歪,瞳孔渙散。

蕭雲晴扯下他腰間的腰牌,青銅牌上刻著青軍衛”三個小字。

“青軍衛!江家在青州養的狗,江家到底還是準備染指鎮北洲了。”她把腰牌塞進蕭寒手裡。

“二姐。”蕭寒冷靜地摸了摸刺客的刀,刀刃上還沾著新鮮的血。

“他的刀是新磨的”

周雄指了指林深處:“稟將軍!那邊有馬蹄印,至少二十人,剛走不久。”

“周雄!帶五人追!其餘人把刺客屍體運回營地。

“老子要剝了他們的皮,看看江家的狼心長什麼樣!”蕭雲晴猛地轉頭,眼裡冒著火。

等周雄帶著人追出去,蕭雲晴才鬆了鬆緊繃的肩。

她解下自己的披風裹住蕭寒,聲音輕得像怕碎了什麼。

“寒兒,你怕不怕?”

“放心有二姐呢!看來一場腥風血雨要來了!”

蕭寒望著林子裡的雪地上那灘未凍的血,想起原主被毒殺前的記憶。

那時他縮在馬廄裡,連喊疼的力氣都沒有。

可現在,他有二姐的玄甲,有大姐的手爐,有小妹的糖葫蘆。

“我怕?”他突然笑:“我怕你們因為我出事,如果給我趕出王府這些事情都能夠避免了!”

“怕個屁!老子的玄甲騎軍能踏平北蠻,還護不住個弟弟?”蕭雲晴的眼眶突然發酸。

她踹了踹地上的刺客屍體,“走!回營地吃烤羊腿——你砍碎了冰,老子讓廚房給你留最大的羊腿!”

營火升起來時,烤羊腿的香氣混著松枝的焦香飄了十里地。

“寒兒,你記著,鎮北軍的刀,是砍蠻子的。”

“鎮北軍的血,是護蕭家人的。”

蕭雲晴把羊腿塞給蕭寒,自己拎著酒罈灌了一口。

她突然舉起酒罈:“玄甲騎聽令!”

“在!”

“從今日起,蕭寒是老子親弟!誰要動他一根汗毛!”

“踏平他全家!”

士兵偷偷往蕭寒兜裡塞野果。

“蕭公子,這是我媳婦曬的,比王府的蜜餞甜,你昨天作詩的場景都傳開了,現在軍中都說你是詩仙在世!”

蕭寒吃著野果,望著火光照亮的玄甲,聽著他們整齊的話語,想起原著中,這些士兵和蕭雲晴打過七場硬仗,從未丟棄過一人,可惜最後被蕭汪衍聯合北蠻絞殺。

“二姐!”蕭寒咬了口羊腿:“等開春,我想和你學刀!”

蕭雲晴的酒罈“噹啷”放在地上。

“二姐這些年對你...,唉...這刀就當賠罪了!”她抹了把眼淚,把自己的刀塞給蕭寒。

“二姐....”

蕭寒還沒說出口,周雄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