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種!你瘋了!還敢進屋!”江淑寧手掌拍在桌子上,震得瓷碟“叮噹”響。

“你也配上桌吃飯!昨天的事還沒解決呢!吃飯臉皮倒是挺厚!”

“我坐蕭家的桌子,怎麼不配!王爺不是不願意把我趕走嗎?”蕭寒冷笑著,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再說了,昨天大姐還說要補償我!你不讓我吃,是在打她的臉嗎?”

蕭寒抄起筷子,夾了個小籠包,咬了下去,一股汁水迸發出來:“呦!不錯,你們天天吃的挺好啊!”

“你!”江淑寧的臉瞬間漲成紅色。

“王爺!您瞧瞧這野種!”

蕭戰宏捏著茶杯沒吭聲,目光在蕭寒身上轉了轉。

內心想道:“這小子,這兩天想幹什麼,為什麼一反常態!”

“這江氏也是越來越過分了,有這麼個人抗衡也好,我就不信江家本家能夠直接出手對付,陛下也不會答應!”

“阿兄....”蕭汪衍從門口走進來,手裡捏著一塊碎裂的玉佩,眼眶泛紅。

“我知道你心裡苦,可是這是祖父臨終前塞給我的...”

他吸了吸鼻子:“方才春杏在馬廄草堆裡翻到的,你若喜歡,我讓母妃在尋塊好的,可是你怎麼能....”

“放你孃的屁!”蕭寒把筷子一摔,突然想起這又是一個機會。

“哎!就是我乾的,你能怎麼樣!奸佞小人!你趕快讓你的父王母后把我趕走!”

“阿兄...”蕭汪衍踉蹌地退後幾步,指著蕭寒:“你..你罵我!”

“罵你怎麼的!昨天捱得那頓耳光沒長記性是吧!”蕭寒拍案而起。

“你那玉佩上松鶴雕刻的跟老母雞嘬食似的!小爺替你扔了算積德了!”

蕭寒突然眯起眼,盯著他手中的玉佩,想起原著中,老王爺給子孫的玉佩都應該刻著名字的縮寫,蕭汪衍那塊應該是個“衍”字,可是...

“夠了!你個野種!”江淑寧大吼一聲。

“來人!給我把這個野種!打斷雙腿!趕...”

一道身影走進飯廳,敞懷抻著懶腰,腰上配劍的劍穗甩的“叮噹”響。

“吵吵什麼呢,大清早的!飯都要涼了!”

蕭雲晴掃了一眼站著的蕭寒,又瞥向蕭汪衍手中的玉佩。突然噗笑一聲。

“偷你玉佩摔碎了?昨天我和大姐把他送回院子的!”

“並且派人盯著他了!他都沒出院子,莫非是他能遁地去偷?”

“雲晴!你夠了!”江淑寧的臉瞬間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