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

香水這些對宮裡貴人,我們這些沒軟子的太監可是剛需,我一定給你內院多多推薦。到時候陸小哥可不要嫌棄我們這些閹人的錢髒呀!”李德士很是諂媚的跟在身後一步遠。

“黃白之物可不髒,都是勞動汗水。那就有勞李公公了,放心陸家生意向來不虧待經銷商,質量都是精選,價格實惠。”

倆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出了洪武門。

陳權已經被凍成了一個雪人,章喏男也是坐在馬車前面色蒼白焦急不已。

“爹,二少奶奶。你們怎麼來了呀!”大旺丟下馬車就小跑而去。

“少爺,明遠。”陳權章喏男也是急跑過來。

大旺一臉錯愕,他竟然沒人搭理。果然不是親兒子。

陸明遠笑呵呵的拉著二人冰冷的手,“辛苦你們了,瞧陛下賞的彩禮。大旺你搞什麼,我的彩禮啊!馬車拉好啊。”

章喏男喜極而泣,“明遠。”

陳權抽回手,露出笑臉,“少爺,你倒是舒服了,二少奶奶騎馬來等你一個時辰了。

你們溫情,大旺你小子。少爺的彩禮啊。

這位公公勞煩您相送了。”陳權說著手裡的銀子已經入了李德士手裡。

寒暄了一二,眾人駕著馬車迴路家。

陸明遠也是忍著冰涼把章喏男的小手放懷裡捂著樂呵呵的訴說宮裡的事。

“明遠,我們遠離京城吧,這太嚇人了,我怕就失去你了。”章喏男哭哭啼啼早沒了當初豪爽的女俠模樣。

“傻瓜,我不當官。怎麼能娶你,門不當戶不對的,不得被你爹兄長他們打死啊。

還有啊,這次進宮得了賞賜不說,軍屬待遇也得到了陛下保證,還搭上太監的線,以後悅顏坊生意也能越來越好。”陸明遠一臉心疼的摟著她,輕撫後背。

“哼,大不了。我跟你私奔嘛,等大著肚子或者抱著孩子回去嘛。

他們還能怎麼辦?”章喏男眼角掛著淚痕,硬氣說道。

陸明遠撇嘴一笑。

“對了,明遠 。秋竹回來了,我把她晾家裡了,完蛋了。

回去我還得給她道歉,哎,心急了態度對她好差。”

章喏男一路上絮絮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