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遠他們可沒閒著,來了一趟京城怎麼不去體驗一下當地風土人情,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就得喝最醇的酒摟最軟的姑娘品味北方文化。

打著體察民情,推銷護膚品的口號主僕二人一頭扎進秦淮河畔一間中行花樓,桃花庵。石鴻他可不敢去,老老實實守著馬車。

桃花庵可是一座善堂。制服留髮的女居士,那一身素色的僧袍,略施粉黛,談吐有度。最是文人雅士的最愛,不似那些樓子姑娘帶著有色眼鏡,給錢就是爺。

這裡講究什麼,佛緣,講談吐,不聊風月,聊的是人生修行感悟。

陸明遠是開了眼了,陳權是難受了。花了大把的香油錢,看著陸明遠左擁右抱的聊著佛學典故。自己不懂那麼多什麼佛學禪機得不到青睞,又不放心陸明遠一人獨處。

只能矇頭喝悶酒。實在待不住出門閒逛遇到一箇中年美婦僧尼虔誠的跪拜送子觀音面前低聲念著佛經。

前凸後翹,膚白貌美,真是熟透了。可惜了,這麼歲月靜好的年華削髮為尼。

“可惜了,”陳權嘆氣一聲。

打擾了人家的修行。

美婦僧尼起身福了一禮,“施主,為何可惜。”

溫和圓潤的聲線讓陳權酒氣越發上頭。不由自主說道,“妹子,大好年華削髮為尼可惜了。”

美婦僧尼嘆氣一聲,娓娓道來。

悽慘的身世讓陳權很動容,掏了大把的香油錢。二人當著佛相面當了一會送子羅漢。

志得意滿的出了佛堂去尋陸明遠,一問陸明遠已經走了。

得,快步去馬車。

“少爺,你走怎麼不等等我啊!讓老奴一通好找。”陳權很是會哭會打感情牌的。

“行了,收起你的假惺惺。上車回家。”陸明遠隨手丟了一個青桔過去。

陳權正好口渴,樂呵呵的接過一咬滿口酸澀。“呸呸呸,少爺。你冤大頭啊,這能吃,哪裡買的我找攤販退錢去。”怒氣衝衝的就要下車去理論一下。

“行了,一身胭脂味。吃舒服了吧,別浪費身上都塗塗。”陸明遠翻了白眼打趣道。

“嘿,沒有。我就外面逛逛,遇到一箇中年居士多聊了幾句,瞭解一下佛家文化嘛,大管家怎麼也得知書達理。”陳權很是心虛,手裡可沒閒著衣袖這些通通塗滿。

石鴻指了指陳權臉上,“陳哥,左臉很大一個唇印,脖子也是很多。你得擦擦,不來回去少奶奶見了,咱不好交待。

再說大旺母親看到了不得傷心。”

陳權不由尷尬笑笑,“嘿,石鴻兄弟。哪裡還有幫我擦擦,叫你去不去,我跟你說這居士味道別提多正了。

下次我請你。”

石鴻很尷尬,“哥,我不愛去風月場所,再說了我有意中人了。”

陳權立馬翻臉,“死腦筋,家花哪裡有野花香,為一棵樹放棄一片森林!

陸家的後代護衛,你的添磚加瓦啊!那個柳香姑娘哪裡好呀!生瓜蛋子一個,脾氣漢子一樣。”

石鴻尷尬笑笑,“我喜歡就好,我會努力為陸家護衛添磚加瓦。

擦,好了。陳哥。”

陳權很是鄙視,踢了一腳這悶葫蘆上了馬車。

“少爺,還是你有點子,這青桔真好。

對了,那兩女居士怎麼樣,味道如何?”陳權興高采烈,真的一個姿勢的老瓢客跟兄弟炫耀姑娘的戰績一般。

陸明遠很多嫌棄的坐一邊去。“我們那是研究佛理,正兒八經的交流文學。順便做了一趟生意,小掙一點。”

陳權很少鄙夷,文人就是這般謎語人。自顧自燒水泡茶,拿起一份糕點狼吞虎嚥。

“少爺,剛談下生意了。桃花庵以後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