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陸明遠一覺醒來準備去解決生理需求,對上一雙似水柔情火熱的目光。

心虛不已,苦笑道,“寶,沒睡呀!

能否讓讓我交個水費?”

“我來,”說著章喏男不顧嚴寒利索的起床去提來夜壺。

嘴角嘟嘟帶著一絲嫌棄,臉頰微紅脆生生的屈身伺候一旁。

陸明遠一臉黑線,“姐兒,你這樣暖心。我,我尿不出來。

要不,你放下我自己來?”

對這姐兒如此溫情的態度,心虛,腰子更虛。

“我不,來嘛!又不是沒見過,快快,噓噓噓。”章喏男傲嬌輕笑吹著口哨。

陸明遠抬手扶額,“二少奶奶,你有話直說,能滿足的我一定滿足。”

“磨磨唧唧,”章喏男嘴上說著手裡都沒停下,放下夜壺就左右開孔把陸老二掏出來對準。

陸明遠蹙眉苦笑,“姐兒,你轉過去,這樣我尿不出來。”說著自己接過尿壺。

章喏男這次沒反駁,拿起床邊的披風轉身邊穿邊走,“美的你,我去給你拿醒酒茶。

還需要拿點吃的來嗎?”

“好,多謝了。愛你。”陸明遠長舒一口氣,心裡直嘀咕。這是錢包要空了呀!還是腰子空了。

“嗐,什麼事這是。”

不一會熱騰騰的蒸籠,加上醒酒酸湯上了桌。

秋竹也是貼心的給陸明遠披上棉襖,悄悄跟陸明遠說,“少爺,二少奶奶想給全部員工發兩個月的工錢,還有其他福利待遇也是提高不少。”

陸明遠微微頷首眨眼表示知道了。

“秋竹姐,不地道了哈。

明遠,你這把陸家產業賣了嗎?這二十萬兩銀票,還有房契田莊怎麼也值二三十萬兩。”章喏男舀著酸湯頭也不抬說道。

陸明遠苦笑搖頭,“說的什麼話,這是你的彩禮,我不娶你啦!老婆本都賣,沒到那份上。

說吧,你想怎麼用這筆錢。”

陸明遠的回答顯然很滿意,喜笑顏開起身拉著陸明遠落座,抄起湯勺就要投餵。

陸明遠也樂的享受。

吃喝了半飽,陸明遠抬手拒絕,“飽了,說說吧。

你的工作方向,錢可以提前預支給你。不過只能動用二三萬兩。其他的後續我有用。”

“啊,二三萬兩,是不是不夠。咱家現在員工二百八十七人,還有些不能幹活的幼童殘疾軍屬家人九十五人。

普工一個月一兩銀子,兩個月工資就是……”章喏男嘟著嘴巴掏起秋竹帶來的賬本一五一十的唸叨起來。

陸明遠摸著下顎發笑,她成長了。當初那個亂髮錢的女孩如今對生活有了盤算了。

“一共就需要一萬八千三百兩,人情來往還需要打點,年禮這些也需要二三千兩打點吧。後續採購物資也得投入,還有陳家姑姑現在送貨都需要付現銀,咱們賬上還有很多錢沒收回來,北方這做生意都是壓一付三。

送出去這麼多貨,年底收錢可收不全。還有你還得那點錢買個山頭供應柴火,現在柴火一擔都需要一百二十文,咱們一天消費一百多擔,這是最大的開支。”章喏男翻了個白眼繼續絮絮叨叨。

陸明遠聽著頭都大,抬手輕點了一下她額頭,“好了,工資不能全部給兩個月的。

咱沒有義務為這次人操心,人心險惡不是我已最大惡意去看人,一兩銀子工資在京城已經算高價工作了,還是如今這世道。

我們提供工作,吃食主處還有工作服。處處給優待了,產能卻跟不上不說。

我怕給他們慣壞了,就想我跟你講過的。善人天天施粥人人都誇他好,有一天下雨他沒去行善,卻糟到了辱罵。

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