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他即將跑到樓下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背後有一股異樣的氣息,如同一股寒流,瞬間穿透了他的身體。他猛地回頭,只見一個黑影如鬼魅般迅速逼近,手中握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如毒蛇吐信般直刺他的後背!穆離洛的反應快如閃電,他敏捷地側身一閃,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成功地避開了這致命的一擊。緊接著,他迅速轉身,與那個人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近身搏鬥,猶如兩頭猛虎在山林中廝殺。兩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都使出了渾身解數,每一招一式都如同暴風驟雨般猛烈。在激烈的爭奪中,穆離洛瞅準一個破綻,猛地用力一推,那匕首便如同被賦予了生命一般,深深地插進了那個人的腹部!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那個人如斷了線的風箏般倒在了地上,鮮血如泉湧般從他的傷口中噴湧而出,染紅了一大片地面,彷彿在地上盛開了一朵妖豔的血花。而穆離洛的手也在這場激烈的搏鬥中被匕首劃傷,鮮血如決堤的洪水一般,不斷地從傷口中湧出,順著他的手臂流淌而下,彷彿在他的身上繪製了一幅猙獰的血畫。少司命的車穩穩地停在門口,穆離洛渾身是血,搖搖晃晃地走了過去,宛如風中殘燭,彷彿隨時都可能倒下。少司命坐在駕駛座上,面無表情地看著他,那平靜的眼神如同深潭一般,讓人感到一絲寒意,彷彿能將人的靈魂都凍結。然而,這並沒有讓穆離洛感到意外,他艱難地爬上了車,靠在座位上,如同一具失去了靈魂的軀殼,閉上了眼睛。車子如離弦之箭一般疾馳而去,向著醫院的方向飛奔而去……

然而,當穆離洛被送進醫院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如平靜的湖面突然被投入巨石一般,完全出乎了少司命的意料,她精心策劃的一切竟然都如泡沫般破碎了。穆離洛靜靜地躺在病床上,面色蒼白得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生命力的白紙,彷彿失去了所有的生氣。安夢瑤坐在床邊,緊握著穆離洛的手,眼中的憂慮和關切如潮水般洶湧。而莫離則如熱鍋上的螞蟻般站在醫生身旁,焦急地詢問著穆離洛的狀況。他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彷彿能夾死一隻蒼蠅,心中充滿了不安。“他怎麼樣了?是什麼樣的情況?”莫離的聲音顫抖得如風中的落葉,他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穆離洛的病情。醫生看著莫離,緩緩說道:“頭部的傷和身上的刀傷只是外傷,經過處理已經沒有太大問題。但是,少司命需要見病人家屬,他還有事情要和他們談。”莫離的臉色瞬間變得如鉛塊般沉重,他追問:“醫生,你可不可以告訴少司命,到底是什麼原因,需要見家屬呢?你可以讓少司命知道一些嗎?我們是很親近的朋友。”醫生猶豫了一下,彷彿內心正在進行一場激烈的拔河比賽,最終還是決定告訴莫離:“病人的血樣異常,有可能是白血病早期,需要進一步的檢查和治療。”這個訊息猶如一道晴天霹靂,無情地劈向莫離,讓他的心情瞬間沉重得彷彿要沉入無底的深淵。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醫生,嘴巴張得大大的,卻如被施了定身咒般,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如果只是簡單地通知穆離洛的媽媽這件事,或許並不會讓莫離如此心情沉重。然而,他清楚地知道穆離洛的生活狀況對於穆離洛媽媽來說一直是個被嚴密守護的秘密,一直被隱瞞著。

莫離心中猶如被千萬只螞蟻啃噬,不知此刻是否應將這訊息告知穆離洛的媽媽,他生怕這突如其來的打擊會如泰山壓卵般,令她無法承受。穆離洛的媽媽對自己兒子的瞭解,宛如隔著一層朦朧的紗,僅僅停留在他正在讀書這件事情上。然而,穆離洛卻有著太多的技巧,如變色龍般巧妙地掩飾著自己真實的生活狀態,這種掩飾已然成為了他的一種習慣,深深地融入到他日常生活的每一個角落。每日,穆離洛都在生存與謊言的夾縫中艱難徘徊,這種狀態如附骨之疽,使得他原本淳樸的一面如落日餘暉般漸漸黯淡無光。這種對母親和家鄉的背叛,早在穆離洛失去一個完整家庭的時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