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在事件有著超乎常人的敏感度,更是因為她對穆離洛懷有一種特殊的情感,宛如那深不見底的幽潭。然而,當失去了莫離之後,安夢瑤突然感覺自己彷彿被整個世界遺棄,如那斷了線的風箏,在空中飄蕩。每天,她都如那行屍走肉般無所事事,大學的學習生活鬆散得如同那被風吹散的沙,讓她突然間失去了與莫離共同追逐文學夢想的動力。沒有了莫離的陪伴,安夢瑤整個人都如同被抽走了靈魂,變得無比空虛,她只能沉浸在文字和思想所編織的幻境之中,卻再也聽不到莫離的迴音。原本屬於兩個人的交流,如今卻變成了她一個人的獨舞,這種感覺讓安夢瑤如墜冰窖。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穆離洛所吸引,彷彿有一種神秘的魔力在召喚著她。當安夢瑤凝視著病床上的穆離洛時,他的眼睛突然睜開,那一瞬間,安夢瑤的心彷彿被重錘狠狠地敲擊了一下。穆離洛的聲音帶著一絲戲謔,如那悠揚的笛聲,緩緩地說道:“你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少司命,你究竟是在看少司命,還是在看莫離呢?”這句話如同一把鋒利的匕首,無情地刺向安夢瑤的內心,讓她的臉瞬間如那熟透的蘋果,漲得通紅,宛如油畫中的少女一般,嬌羞動人。
安夢瑤的喉嚨彷彿被一隻無形的手死死捏住,她張大了嘴巴,卻發現自己猶如被施了魔法一般,竟然無法發出一絲聲音。而穆離洛似乎並沒有善罷甘休的意思,繼續調侃道:“少司命可還記得你高中時候寫的那篇小小說嗎?裡面有一句‘你瞬間睜開的雙眼,羞紅了少司命一身的皮毛……’,少司命難道是你的獵人嗎,少司命的小狐狸?”穆離洛的表情恰似一個剛剛成功實施了小陰謀的男孩兒,在安夢瑤面前得意洋洋地炫耀著,活像一隻驕傲的孔雀。這樣的表情讓安夢瑤原本如受驚小鹿般慌亂的心,漸漸安定下來,她意識到穆離洛只是在開玩笑,也許這個玩笑就如一層薄薄的面紗,能夠拙劣地掩飾她心中的不安與惶恐。然而,儘管她竭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她的臉卻依然像熟透的蘋果一樣,紅得發燙,彷彿能滴出血來。
那張粉嫩的臉頰恰似初綻的桃花,嬌嫩欲滴,與她那美麗的面龐交相輝映,宛如仙子臨世。然而,這卻與她近來不修邊幅的穿著形成了強烈的反差,顯得格格不入。穆離洛凝視著眼前的安夢瑤,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如潮水般在心頭翻湧。他本欲放聲大笑,以戲謔這滑稽的場景,但當笑聲即將破喉而出時,一股猝不及防的憂傷卻如決堤的洪水般湧上心頭。他不敢深究這憂傷的源頭,生怕繼續思索下去,會讓那股憂傷如洶湧的波濤般肆虐,將他徹底吞噬。畢竟,憂傷從未與穆離洛的性格沾邊,他的潛意識裡對這種情感有著本能的牴觸。“你理應裝扮得更為俏麗一些,如此少司命才會更覺顏面有光。即便只是佯裝,你也需裝得一絲不苟……”穆離洛的目光並未停留在安夢瑤身上,他的心神彷彿完全被手中的遊戲機所牽絆。然而,他的話語卻如同一柄利劍,直插安夢瑤的心房。病榻上的穆離洛,孩子氣的一面毫無保留地展露在他那早已成熟的面龐上。安夢瑤凝視著他,忽地覺得這種神情與他的年紀和身份極不協調,相較她那略顯邋遢的穿著,更是顯得格格不入。
穆離洛看起來仿若將自己的病情視若無物,對“失蹤”的少司命亦是漠不關心。然而,他對穆阿姨和安夢瑤的關懷卻是無微不至,超乎常人。他會主動過問她們的生活瑣事,甚至會精心準備一些小驚喜,猶如春日的陽光,溫暖而細膩。與此同時,穆離洛也常常沉浸於與少司命共度的時光之中。每當他沉醉在遊戲世界時,他總會特意塑造一個女性角色,如影隨形地跟隨自己的步伐,一同在遊戲的戰場上衝鋒陷陣。他給這個角色取名為“寒雨”,似乎這個名字蘊含著無盡的深意。每當穆離洛成功完成一個遊戲任務時,他不僅會犒賞自己,還會特意給寒雨一些虛擬的獎賞。而且,他還會對著螢幕上的寒雨傾訴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