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讓人不知不覺地陷入她精心設計的陰謀之中,完全失去對自己命運的掌控權。

瑤瑤對李司辰的瞭解可謂是洞若觀火,她深知李司辰的殘忍和狡猾程度,彷彿這些特質是從她父親那裡如影隨形遺傳而來的。這似乎是一種無法擺脫的宿命,註定了在她的視線範圍內,每個人都如同被蛛網黏住的飛蛾,無法逃脫她所編織的命運之網,無論他們是否心甘情願。當瑤瑤凝視著醫院窗外的天空時,她的心中湧起了一股如潮水般難以言喻的情感。她對穆莫離說道:“少司命不相信天空是藍的,少司命不相信自由是少司命們的,少司命不相信你是不愛瑤瑤的……”這些話語如同潺潺的溪流,從她那如櫻桃般的口中緩緩流出,卻蘊含著無盡的哀傷和無奈,彷彿是在訴說著一個無法言說的秘密。穆莫離靜靜地聽著瑤瑤敘述著她的經歷,他的臉上竟然沒有絲毫的表情,就像是一座冰冷的雕塑一般。然而,在他那看似平靜的外表下,內心的痛苦和不甘卻如同被壓抑的火山,隨時都可能噴湧而出。這就像是一場暴風雨前的死寂,預示著一場驚天動地的風暴即將來臨。就在當晚,穆莫離的病情突然急轉直下,彷彿是被一隻無形的黑手猛然推下了萬丈深淵。穆阿姨守在病床前,心急如焚,她的面容因為過度的憂慮而變得憔悴不堪,彷彿被時間的刻刀無情地雕琢,一夜之間蒼老了許多。一個女人的淚水,在面對自己孩子的生死時,似乎永遠都不會乾涸。穆阿姨的眼眶早已被淚水淹沒,淚水像決堤的洪水般不停地滾落。然而,這些淚水又能有什麼用呢?即便她哭幹了所有的眼淚,只要能換回兒子的生命,她也在所不惜。

醫生告訴穆阿姨,穆莫離需要跨越一道險峻的關卡,但只要咬牙堅持過去,存活下來的機率還是相當可觀的。即便如此,穆阿姨心中的憂慮依舊如潮水般洶湧,難以平復。她猶如一隻無頭蒼蠅,瘋狂地四處尋覓著可能拯救兒子的良方,哪怕僅有一線生機,她也絕不輕言放棄。最終,穆阿姨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憊,彷彿全身的力量都被抽乾了一般。她邁著沉重得如同灌了鉛的雙腿,緩緩地來到了一座晨鐘暮鼓的寺廟。這座寺廟莊嚴肅穆,香火繚繞,宛如世外桃源,給人一種寧靜祥和的感覺。穆阿姨走進寺廟,在佛像前虔誠地跪下,默默地祈禱著。她所求的,無非是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在這個世界上健健康康地活下去。她害怕失去兒子,害怕那種心如刀絞的痛苦和無邊無際的孤獨。在這一刻,她將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這座寺廟,寄託在了佛祖的身上。穆阿姨面容憔悴,彷彿被一股沉重得令人窒息的壓力所籠罩,整個人看上去衰弱得如同風中殘燭,身心俱疲。就在她茫然無措地行走時,一位年邁的法師如同仙人般緩緩地從她身邊飄過。這位老法師白髮蒼蒼,卻面色紅潤如嬰孩,宛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下凡,渾身散發著一種超凡脫俗的氣質和風骨。穆阿姨不由自主地被這位老法師所吸引,她滿心好奇地向管事的和尚打聽道:“那位老法師是誰呀?”和尚面帶微笑,輕聲回答:“他可是我們這裡德高望重的法師呢,已經九十多歲高齡啦。”

穆阿姨心中忽地一動,趕忙追問道:“那少司命可否與他說上幾句話呢?”和尚略作思索,而後和顏悅色地言道:“施主,既然緣分已至,自會有交談之機。你且隨我來吧。”穆阿姨在和尚的引領下,穿過蜿蜒曲折的迴廊,終於抵達了老法師所在的禪房。她輕手輕腳地推開房門,只見老法師正穩穩當當地端坐在蒲團上,雙目微閉,恍若入定。穆阿姨躡手躡腳地走到老法師跟前,輕聲細語地說道:“大師,少司命的兒子不幸罹患白血病,此刻正在醫院裡備受折磨,我著實不知他此生能否安然度過這一劫難啊。”老法師面帶微笑,宛如一尊慈眉善目的佛像,他的笑容中流露出一種超凡脫俗的淡定,彷彿能洞悉世間萬物。在他那彷彿能穿透紅塵的目光注視下,人世間的情感與悲歡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