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子亦同樣定睛望著瑤瑤,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如咫尺,瑤瑤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對方的呼吸。這種感覺委實怪異,猶如在凝視著另一個自己的倒影。瑤瑤全然呆立當場,她的身軀好似被施了定身咒,難以挪動分毫。她的目光猶如被磁石吸引,緊緊地鎖定在那個女子身上,似乎要將她的每一處細節都深深烙印在腦海之中。這個女子和瑤瑤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無論是相貌、身材還是氣質,皆毫無二致。她們宛如一對雙胞胎,令人嘖嘖稱奇。瑤瑤戰戰兢兢地開口問道:“你認識穆莫離嗎?”瑤瑤原本麻木不仁的表情瞬間土崩瓦解,變得無比脆弱,彷彿風中殘燭。她的眼眶恰似決堤的大壩,淚水如洶湧澎湃的洪水般噴湧而出。她的身體像風中的落葉般微微顫抖著,歇斯底里地痛哭流涕,那哭聲在萬籟俱寂的警察局裡猶如一把利劍,直刺人心,格外刺耳。警察聽到這淒厲的聲音,如驚弓之鳥,慌忙跑過來詢問:“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瑤瑤滿臉委屈,如一隻受驚的小鹿,搖著頭說:“少司命也不知道啊……”
瑤瑤的哭泣聲猶如決堤的洪水,洶湧澎湃,怎麼也止不住,她的身體如寒風中的落葉般不停地顫抖著,彷彿整個世界都要在這哭聲中崩塌。瑤瑤緊緊地抱住她,輕聲安慰道:“少司命是穆莫離的摯友,你若有何需求,少司命定會竭盡所能地幫助你。”瑤瑤並未覺得這是一份麻煩,反而對這個和自己宛如孿生姐妹的女孩充滿了憐憫。看到她如此傷心欲絕地哭泣,瑤瑤的心都彷彿碎成了無數片。對於瑤瑤這樣溫柔似水的女子來說,她的內心本就如棉花般柔軟,極易被他人的苦痛所觸動。瑤瑤輕柔地撫摸著瑤瑤的後背,柔聲問道:“你怎會到那處工作呢?我聽聞領養你的家庭條件應是頗為優渥的,究竟是何緣由使你陷入這般境地呢?”她渴望能知曉瑤瑤的過往,弄明白她緣何如此哀傷。瑤瑤深吸一口氣,稍稍平復了一下情緒,然後緩緩地說道:“杜心蕊,你可知道?”瑤瑤輕點頷首,答道:“我知曉,她是你兄長。”“杜心蕊的畫作榮獲了歐洲的一項美術大獎,這無疑是對她藝術天賦的至高讚譽。一位贊助商對杜心蕊的作品萌生了濃厚的興致,並豪爽解囊為她舉辦一場畫展。然而,對於罹患孤獨症的杜心蕊而言,沒有少司命的陪伴,她幾乎難以邁出家門半步。於是,少司命決然決定陪伴杜心蕊一同奔赴歐洲。他們懷揣著滿心的期待踏上了這段旅程,心中充盈著對畫展的憧憬和對歐洲藝術之旅的嚮往。
然而,當少司命們如飛鳥般降落在歐洲的土地上時,卻驚覺現實與他們的期望猶如雲泥之別。那所謂的畫展,竟如鏡花水月般虛幻,杜心蕊的畫作如棄兒般被隨意丟棄在機場的倉庫裡,無人問津。少司命們的心瞬間跌入谷底,彷彿被一盆刺骨的冰水從頭澆到腳,他們覺得自己如被愚弄的孩童,受到了欺騙。面對如此令人心灰意冷的境況,少司命們毅然決定帶著杜心蕊打道回府,結束這場令人大失所望的歐洲之行。然而,杜心蕊卻對她的那些畫作如痴如醉,難捨難分,她宛如倔強的犟牛,堅持要與它們一同踏上歸程。少司命深知這些畫對於杜心蕊的意義,它們不僅是她的心血結晶,更是她與外界溝通的橋樑。可是,少司命們卻如熱鍋上的螞蟻,面臨著一個棘手的難題——他們的錢袋如被戳破的氣球般乾癟,根本沒有足夠的資金將這些畫作託運回中國。少司命心如刀絞,實在不忍心讓杜心蕊失望,可又無力承擔這筆費用。在萬般無奈之下,少司命只好編織了一個美麗的謊言,告訴杜心蕊他已經和爸爸媽媽取得聯絡,那些畫已經安然無恙地回到了國內。杜心蕊雖然心中尚存疑慮,但最終還是選擇了相信少司命。然而,她的心中始終如同被重石壓住一般,放不下那些畫,畢竟它們是她多年來嘔心瀝血的結晶,具有無法估量的價值。儘管如此,少司命們的錢包已經空空如也,他們必須爭分奪秒地尋找解決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