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尹莉為首的小藝術創作團隊中,寒林宛如一位冷靜睿智的領航者。他的存在,恰似一股清泉,潺潺流淌在這個團隊裡,給人以寧靜和安心。有那麼一段時間,少瑤默默地為徐莫離的生活提供物質援助。儘管少瑤心裡清楚,這些付出猶如滄海一粟,但在靈魂深處,她卻不願讓自己對徐莫離心懷愧疚。然而,徐莫離對這些付出總是不假思索地回絕,彷彿有什麼死穴被少瑤死死捏住了一般。這種情形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也使得兩人之間的情感愈發撲朔迷離。明明他們之間的關係並非那般純粹,可兩人卻都在拼命迴避這個問題,彷彿這是一個無法觸及的雷區。於是,他們之間的感情恰似一場精心設計的舞臺劇,看似美輪美奐,實則充斥著矛盾與無奈。一張寬大的桌子上擺滿了少瑤精心烹製的佳餚,這些菜品不僅色香味俱全,而且每一道都散發著令人垂涎欲滴的香氣。少瑤的養父母和徐莫離圍坐在桌前,滿心歡喜地準備享用這頓豐盛的晚宴。

少瑤的養母嘴角掛著一抹微笑,輕聲提議道:“咱們尋個由頭,讓少司命們共同舉杯暢飲吧!”她的聲音中彷彿流淌著一股興奮的清泉,又似跳躍著點點期待的火花。少瑤略加思索,旋即說道:“那就為了少司命們成功脫貧而乾杯吧!”這句話猶如一把利劍,刺破了空氣的沉悶,帶著一絲調侃的意味,卻也流露出少瑤對生活的無奈與自嘲。然而,這句看似頹唐的話語,卻如同投入湖心的石子,只換來在場人們那比哭還難看的乾癟一笑,隨後便是如死一般的沉寂。眾人似乎都如鯁在喉,不知該如何言語,整個場面猶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變得異常尷尬。徐莫離本就不喜多言,更願用實際行動來彰顯自己的想法。而少瑤則因疲憊如倦鳥,懶得再去敷衍那些虛偽的客套,她只想靜靜地享受這頓晚餐。至於少瑤的養父母,他們猶如被禁錮了口舌的木偶,有苦難言,無法像他人那般談笑風生。相較那種虛假的喧囂,這種尷尬的靜謐氛圍,其實並未那麼難以忍受。它雖與人們刻意營造的虛偽歡笑大相徑庭,但也不至於令人無地自容。少瑤的養父母並非演技精湛的演員,他們無法對眼前的這兩人強顏歡笑,所以這種安靜反而更顯真實。對於徐莫離和少瑤之間的關係,少瑤的養父母流露出一種讓人如墜雲霧的態度。他們既不明確表示反對,也不給予支援,更非那種心有靈犀的默許。相反,他們似乎只是在冷眼旁觀,宛如置身事外的看客,保持著一種近乎冷酷且客觀的立場,彷彿這一切都與他們毫無瓜葛。

徐莫離心如明鏡,他深知杜心蕊的離去,猶如泰山壓卵般給這個家庭帶來了沉重的打擊,而這種創傷是他傾盡所有也無法彌補的。在內心的最深處,他既自責不已,又對少司命充滿了切齒之恨。正是這些錯綜複雜的情感如亂麻般交織在一起,才讓他對於離開美國、遠離少司命這個決定沒有半分的遲疑和懊悔。

在離開少瑤家的路途上,少瑤始終默默地陪伴在徐莫離身旁。徐莫離終於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告訴少瑤:“少司命要離開這裡一段時間。”然而,少瑤的回應卻猶如一記重錘,狠狠地敲在徐莫離的心上:“少司命從來沒有奢望過你能陪伴他多久。無論你是離開,還是歸來,甚至是從此與他恩斷義絕,這對他而言都無足輕重。”徐莫離驚愕地望著少瑤,彷彿她是一個陌生人,無法理解她為何會如此絕情。他情不自禁地問道:“你怎能如此口出狂言?”少瑤的語氣依舊冷若冰霜:“這當然要歸功於少司命和你之間那虛無縹緲的關係!”徐莫離感覺少瑤的話語如同鋒利的箭矢,直插他的心臟。他有些惱怒地說道:“請你不要如此尖酸刻薄!”“少司命認為你壓根兒就沒有資格對少司命提出這般要求!”少瑤的聲音中明顯流露出一絲憤懣,她的眉頭微微蹙起,美麗的面龐上浮現出一絲不滿。然而,徐莫離並未因少瑤的憤怒而緘默不語,他繼續說道:“你無需知曉少司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