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舒一口氣,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多謝你了,李總。”

李昂連忙搖頭,神色誠懇道:“我叫你劉哥,你叫我小李就行,以前就跟你說過,別這麼見外。”

李昂與劉軍相識已久,他身為集團分公司總經理,公司正好在劉軍的消防轄區,平日裡因為工作往來頻繁,一來二去便熟絡了。

後來又湊巧在同一小區同一單元買房,關係更是親近幾分。

龐國標看起來二十三四歲,面相憨直淳樸。他站起身,略顯拘謹地對李昂說道:“李哥你好,我叫龐國標。”

龐國標這人,李昂從未婚妻那兒也略有耳聞,都是劉軍老婆告知的。

他父母早逝,十九歲便投身軍旅,當了兩年兵,退役後應聘成為消防員。

因家中無親無故,每逢休假,劉軍就帶他到自家做客,待他如親弟弟一般,關懷備至。

李昂還沒來得及答話,房門便被喪屍砸得咚咚咚震天響,每一下都好似砸在眾人的心尖上。

李昂皺緊眉頭,滿臉憂色道:“這樣下去可不妙,這門雖說結實,可外面喪屍這麼多,怕是撐不了多久。”

龐國標一聽,眼睛瞪得溜圓,一拍胸脯道:“李哥別擔心,等我和隊長休息一會兒,出去把它們全砍了!我就不信,我們能從消防中隊殺出來,又一路拼到這兒,還會怕這些活死人?”

劉軍訓斥道:“標子,別大意,能從消防站出來,那是靠著消防車開道。從一樓殺到這兒,也是咱們上來前,剛好下面大部分喪屍都被吸引到外面去了,剛剛要不是小李開門,咱們這會兒就得被前後夾擊,交代在外面了。”

劉軍喘了口氣,瞟了一眼李昂手上的唐刀,讚道:“這把刀要是開了刃,殺喪屍倒是好用。”

李昂笑了笑,轉身走進廚房,不一會兒端出一鍋白粥,這是昨天鍾儀回老家前特意給他熬的。

李昂拿了幾個碗找出幾個麵包,三人便圍坐在一起,稀里嘩啦地開始喝粥啃麵包,一時間,屋內只有吃喝的聲響。

劉軍很快吃完,看向李昂問道:“你家還有別的刀嗎?”

李昂搖了搖頭:“唐刀就這一把,水果刀和菜刀倒是有。”

劉軍也跟著搖頭,一臉無奈道:“那不行,刀柄太短,容易被喪屍抓到。要是能有個盾牌就好了,這樣就不怕喪屍近身了。”

說完,劉軍站起身,在李昂房間裡四處打量。

“劉哥,你看這個行不行?”李昂快步走到一旁三開的鞋櫃前,一把開啟,指著櫃門道,“實木的,肯定結實!”

劉軍眼睛一亮,快步上前,仔細端詳,點頭道:“我看行,拆下來看看。”

三人說幹就幹,立刻動手,將三扇櫃門拆了下來。

櫃門長一米多一點,寬四十公分左右,橡木材質,拿在手裡沉甸甸的。

李昂左手提著櫃門把手,揮動了幾下,感受著那股厚重的手感,右手拿著橫刀,做了個劈砍的動作,滿意地點點頭道:“剛剛好,很順手。”

回頭卻見兩人瞪大了眼睛看著他,滿臉的不可思議。

李昂奇怪地問道:“怎麼啦?”

龐國標像是見了鬼一樣,大聲喊道:“李哥,你怎麼這麼大力氣?你那把刀有五六斤吧?這個門多重?怎麼感覺你拿起來就像拿著張紙片似的?”

李昂也是一愣,隨後哈哈一笑,打了個馬虎眼道:“我平時經常鍛鍊,所以力氣大了些。”

劉軍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神色凝重說道:“這樣,我和標子以前都當過兵,受過警棍盾牌術的訓練,你跟在我們後面,看我們怎麼做,隨時支援。”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小李,要是外面喪屍太多,我們實在頂不住,你就往陽臺跑,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