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前方就是南人的關隘!”

北方劍門關外,一群騎著戰馬,腰佩彎刀,身上裹著羊皮縫製的皮甲,戰馬的側袋中放著雕弓,身材魁梧的壯漢們,勒馬止步,望著那依山而建的關隘。

“南人不過是一群軟弱的綿羊而已,他們何德何能佔據那廣袤富庶的田地,等本將入關之後一定要讓他們的王穿著羊皮給我們跳舞!”

為首的青年將領,望著那堅固的關隘,眼中不但沒有絲毫的凝重,反而泛起深深的野心。

“聽說,南人的女子,沒有羊羶味,我倒是很想見識一下?”

青年的副將,是個膀大腰圓的胖子,望著那高大的關隘眼中充斥著淫邪的光芒。

“哈哈哈,哈圖可,就你這身材,那個女人能夠承受住啊!”

一旁健壯的青年打馬來到胖子的身邊,拍了一下他這一身肥肉,笑著嘲諷道。

“呵,庫柯南,敢不敢和老子比一比,看看誰這次得到的收穫最多?”

哈圖可,那滿是肥肉的圓臉上,獰笑一聲,看了一眼前方的城牆,不屑的對著身邊的健壯青年說道。

“賭注是什麼?”

“此次你我軍中收穫最漂亮的女人,敗者任由對方挑選十個,如何?”

“這麼有意思的賭注,我當然是賭了!”

“哈哈哈……”

幾個北元入侵者肆無忌憚地暢想著入關之後的場景,一點也不將大梁的軍隊放在眼中。

城牆上的守衛,望著關外那烏泱泱望不到盡頭的大軍眼神中充滿了畏懼,北元又來了!

“將軍,求援吧!”

五年前的那場大敗,還殘留在邊關將士的心底,如今北元再度捲土重來,使得守軍不足八千的邊關將士難免心生忐忑。

“八百里加急,向朝廷求援!”

劍門關守將無奈地嘆息一聲,北元氣勢洶洶的來襲,顯然已經不是打算劫掠一番就走的。

與前方戰線的緊迫不同,在後方的蘇燚安排眾女做好隨時進入地洞的準備。

“夫君我們進地洞,你做什麼?”

柳木娘看著一臉凝重的蘇燚,眼中閃過不解,兵禍來臨,我們躲就是,你這到外面去又是怎麼回事?

“放心,不必擔心我,我只是想去城裡看看,還能不能買到有用的東西。”

蘇燚的臉上勾起一抹牽強的笑容,他的內心也很複雜,他本可以

“我跟你去吧。”

幾個女人都能看到蘇燚臉上的複雜,林婉柔上前一步,來到蘇燚的面前,緊盯著他的雙眼,徐徐開口。

“好~”

對於林婉柔,蘇燚的心中還是有些戒備的,這個女人來歷神秘,實力強勁,純極霸皇功雖然名字歪了點,可功效卻是一等一的強悍。

自己猜練了不到兩個月,這爆發力就上漲了至少三成,否則也不可能輕易的壓制王奔。

“你似乎在猶豫一些東西,能告訴我是什麼嗎?”

通往縣城的小路上,林婉柔盯著蘇燚陰沉的側臉,精緻的俏臉上寫滿了疑惑。

“我曾經不止一次從史書上看到,國家罹難,百姓民不聊生,可那對我來說都只是書中的記載,我從未真正的體驗過,因此我也不是很明白,寧做太平犬,不做亂世人這句話的含義。”

“可就連以打家劫舍為活計的山賊都這麼戰戰兢兢,讓我重新對亂世這個詞,有了全新的認識。”

“我討厭這種明知有事要發生,可什麼都做不了的無力感!”

蘇燚猛地一拳捶在路邊的樹上,霎時間樹身劇烈晃動,去年冬天還未脫離的樹葉紛紛飄落。

“沒看出來,你還是個憂國憂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