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們御清坊也無關,所以我的重心還是放在季博達的身上。”
吳凡沒有說話,輕輕點點頭。
胡美玉又接著說道。
“我在古韻齋待了兩天,除了幹一些雜活外,其它的事季博達根本不讓我參與,更不讓我發現,而且他也經常說,不該問的不要問,不該知道的不要知道,為了不讓他對我懷疑,我就只好裝做什麼事都不知道,每天就裝傻充愣的混日子。”
說到這,胡美玉的神情變的複雜了起來。
“有一天,季博達忽然找到我說,要我去臨江市找一個人,具體做什麼卻沒有告訴我,只告訴我去了就有人告訴我了。”
“我也知道,這是對我的身份有所懷疑,也可能是對我的一種考驗,我也沒有多問,就來了這裡。”
吳凡起身,給胡美玉倒了一杯水,放在了她的面前,胡美玉可能是真的有點口乾,拿起水杯就喝了下去。
“師姐,那與九眼天珠和慧寶和尚有什麼關係?”
吳凡剛坐下,就開口問道。
胡美玉放下水杯,回答道。
“我來到臨江後,按照季博達的指示來到了一個古玩店,店裡人聽說我是季博達的人,就把我帶到了那個寺院,說是試試我對古玩的鑑別能力,讓我看一些古玩,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露出了什麼破綻,慧寶和尚就讓我在造像前許願,而且讓我挑選造像,後來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
說完的時候,吳凡在胡美玉的臉上又看見了驚恐的神情,顯然這件事給她留下了極深的印象,甚至可以說是心理陰影。
吳凡,起身走到窗前,許久,才開口道。
“我想那個慧寶和尚已經將這裡的事情告訴了季博達,你再回去就一定有危險了,我看我們還是先回海雲吧。”
聽吳凡說完,胡美玉不甘的說道。
“但那顆九眼天珠豈不是白白送給了季博達,這我回去怎麼和師父交代?”
“那天珠本就是意外之財,慧寶和尚能不顧形象的,一而再的想得到那顆天珠,足以說明他根本不知道天珠的存在,只要現在天珠沒到季博達的手上,我們就一定有機會。”
吳凡正色的分析道。
“對了,天珠的地址是哪裡?”
吳凡忽然問道。
“當時情況比較緊急,我胡亂寫了個地址,要不我們去快遞站看看,應該能有線索。”
胡美玉似乎又有了希望,眼中閃爍著光芒,她快速的穿好衣服,拉著吳凡就往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