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如意麵色發白,又恨又怒,卻偏偏拿王炸沒有辦法。

她相信王炸這瘋子真的幹得出來,不敢拿他們娘仨的性命去賭。

“我怎麼能信你說的話是真是假?”

金如意對王炸的人品並不相信。

王炸:恭喜你,猜對了呢。

“你有的選擇嗎?”

王炸指尖輕輕的颳著湯婆子,發出刺耳的聲響。

“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你還有三個數的時間可以選擇。”

“三……”

金如意急了,忙喊道:“我答應你,可我現在沒有銀子,你總要給我時間……”

王炸嗤笑一聲。

“金家在京城的鋪子可不少,要我教你如何做嗎?”

王炸在心裡估摸著,金家在京城的家底,快被這兩口子賤男渣女給禍害乾淨了吧?

江南首富又如何?

京城這地界做買賣,可不是外地戶能不付出代價就幹得了的。

否則金家也不會大手筆的給王全生捐官。

“二……”

“我答應,我答應你還不行嗎?”

金如意急忙應下,卻不甘心的道:“但我有一個條件?”

王炸冷笑,“你配跟我談條件?”

金如意:好想咬死這賤種!

“我給銀子。”

金如意恨聲道。

“那得看給多少了。”

王炸無可無不可的道。

金如意氣的七竅生煙,但現在自己是劣勢,只能先忍著。

等孃家出手,必要把這個小賤種和她的賤人娘都給弄死。

“一百萬兩,我要從這個院子出去。”

金如意深吸一口氣,自認為開了個天價。

“哈哈哈。”

王炸放聲大笑,好像聽了個天大的笑話。

“你覺著我是差那一百萬兩的人?”

王炸翹著二郎腿,用腳尖勾起金如意的下巴。

傷害性為零,但侮辱性極強。

金如意下意識的躲開。

“特麼的,給臉不要臉是吧?紅招,給我打!”

王炸一聲令下,紅招薅著金如意的頭髮,狠狠的抽打過去。

十幾個巴掌下去,紅招的手都在輕顫,而金如意眼冒金星。

“一百萬兩,換你在這個院子裡自由行動,只要不弄死人,每天給一頓葷菜,不接受講價。”

王炸笑意濃濃,但不懷好意。

不讓這兩個女人互掐,豈不是浪費糧食?

“好。”

金如意本來就是賭一把,此刻別無選擇,也只能接受。

能在這個院子裡自由,必然有機會把訊息傳遞回去。

金如意屈辱的寫了一封信,只要王炸拿著去找金家的鋪子,自有人把銀子給準備好。

王炸心情美極了,四百萬兩輕鬆入賬,不要太開森啊。

管家就在這個時候回來了,王炸示意他可以動手了。

金如意還沒來得及綢繆,便被灌了半壺開水。

不至於要命,但絕對會撕心裂肺的疼。

“啊啊啊!”

金如意的慘叫聲傳來,可王炸卻想到了瘋娘發瘋時那野獸般的叫喊。

比起瘋娘受了長達十幾年的折磨,金如意這點小傷算什麼?

對上金如意憤怒的眼神,王炸輕飄飄的道:“想要治病,那是另外的價錢,想通了就讓人拿著你的手書來找我哦。”

揮手,讓人把金如意扔回房去,王炸又把外室給拖了出來。

小月子沒做好,外室那一張臉蠟黃蠟黃的,早就沒了之前的